杨凌“病”马上就上奏,请求封还皇帝授命他主持剿匪、改革朝政等事宜旨意,说他患重疾,恭请歇养病体,气得攻讦他那些*员干瞪眼。紧跟着就传出杨凌要纳妾事来,弄得这帮人哭笑不得:身染重疾?寡人之疾乎?
可是你攻讦干预朝政,就回家讨小老婆玩儿啦,你还能怎样?
杨凌无赖打法让这些人时还真想不出应对之策。
现在正德皇帝可不比当年,内廷牢牢控
实际上执掌朝政人,这也是微妙权力调整,争取到杨廷和派全力支持,杨廷和革除弊政,减轻穷困地区漕粮和赋税,遣返宫女乐人,释放无辜囚徒,清查空饷兵额,仅这些每年就为朝廷节省财赋百万余两。
江南士绅趁机鼓动他们利益代言人,请求降低江南赋税,对此杨廷和却坚决拒绝,江南是杨凌改革重点,这些*员见杨廷和不允,便转而去求杨凌,不免说出杨廷和许多谗言来,又将江南百姓苦处说十分不堪。
江南富甲天下,杨凌是知道,江南百姓富过其他地方,这点他两下江南也深知肚明,杨廷和穷地少征、富地多征有点类似现代个人收入调节税,是项很有效税收平衡杠杆,所以杨凌对他十分支持,对这些游说*员全都打发回去。
两个人虽然由于杨清原因,私交不太好,却都能以大局为重,彼此心照不宣地配合着对方行动。其实要说江南百姓赋税重,目前倒不假,但是原因不在朝廷赋税重,根源仍在土地兼并和旧税制。
土地兼并本身并不是问题,如果土地全部归于国有,那算不算种最大土地兼并?土地是国家也好,富绅也好,他总要找人种,就算真有那权力把土地全部返还农民,让人人有自己土地,农民无论是持家理财也好、种地经商也罢,素质同样有高有低,过上百十年,优胜劣汰,土地还是会很自然地向少部分人手中集中。
问题是土地兼并者都是皇亲国戚、权宦世家,他们旦把土地集中占有,就利用特权瞒田逃税,土地被兼并愈多,朝廷税收愈少。皇亲国戚、有爵位勋臣、有权势太监、有功名乡绅,倚仗特权,贿赂官府,隐占户口,瞒田偷税,逃避差役。
这样朝廷税赋就全压在自耕农身上,朝廷制订原有税赋是人头税,这些没有特权农民田地没有多少,交纳赋税却越来越多,于是越来越穷,田地不得不典当给富人,转而成为佃户,于是朝廷赋税也每况逾下。
条鞭法、摊丁入亩,从赋役制度上解决这个难题,打击违法豪绅特权,同时根据各地贫富、土地肥薄,官方制订田租最高比例,不允许他们过分盘剥农民,这就解决这个难题。
朝廷新土地条例、税赋制定把旧制弊病说得清清楚楚,而且新税法只是将豪绅们偷漏税赋重新纳入朝廷府库,不能再赚黑心钱而已,他们照样富甲方,所以既不至于把他们逼到造反地步,也不敢在朝廷上下致同意推行新政上做文章,科道那些笔杆子们可正瞪着眼睛等着抓他们毛病呢。
这些人愤恨难鸣,便把火发在新政首倡者杨凌身上,不断上疏攻击他违制参政、擅理朝务。杨凌对此早有准备,杨凌立刻就“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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