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雷等人闻言更惊,他们大多数不识字,纵有几个识字又哪知道这对联是朱元璋用过,还以为是赵秀才想出来,他们确信服赵燧文韬武略,可是要说做皇帝,他们还是倾向于刘六刘七,难怪赵疯子对邢老虎提议下江南这推三阻四,难道他竟有拥兵自重意思?
赵燧又气又急,他怒声道:“放屁!当今朝廷不公,们正是要倾覆昏君,题这首诗只是控诉大明有如昔年蒙人般残,bao,们要重塑朗朗乾坤。姓杨,你今日来,难道就是为搬弄唇舌,挑拨是非?如此,本人少陪。”
“且慢、且慢,哈哈哈,兄弟只是开个玩笑,赵兄何必生气呢。”杨凌笑容可掬,赵燧气额头青筋直冒。这掉头就走,未免显得心虚,如果不走,又怕杨凌再说出什话来,自己这些手下如果都是智谋之士那也罢,否则杨凌番话他们不起疑心才怪。
赵燧压着火,掸袍袖,虎目烔烔地道:“国公此来,可是为劝降?”
杨凌笑吟吟地道:“正是,否则何必亲履险地?”
杨凌施施然走到吊桥中央,赵燧领着四员悍将也到对面,杨凌微笑拱手,说道:“赵大哥,久违!”
赵燧微错愕,凝神瞧他两眼,有些面熟,却未想起自己何时认得国公爷。他嘿声,拱手还礼道:“国公爷如此称呼,在下可不敢当。”
杨凌哈哈笑道:“有何当不得?元宵灯会,你兄弟相谈甚欢,当时还劳兄破费,买碗汤圆给小弟宵夜,赵兄贵人多事,竟然忘记?”
“啊!那人……那人是你?”赵燧错愕道。
杨凌笑吟吟深施礼,说道:“正是小弟。胜芳别,想不到今日重逢,竟是在这五老峰上兵戎相见,世事诡谲,令人扼腕。”
赵燧仰面大笑:“哈哈哈哈……杨国公,你难道没有看到,等揭竿而起,如今不到年,就聚众数万,何耶?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民心思反,则反而必受。等此举,正合天道、正合人心,眼看前程片光明,你来劝降焉能成功?”
杨凌失笑道:“前程片光明?哈哈,可笑!实在可笑!”
封雷跨前步怒道:“你这白面书生,*笑什?若非隔着这道网,老子拳打下你满口牙齿!”
宋小爱柳眉倒竖,大步上前娇斥道:“大胆!
赵燧已经定下神来,冷笑声道:“国公爷今日来,不是约在下叙旧吧?”
杨凌轻松自若地道:“故人相见,先叙叙旧也无妨,呵呵,赵兄请坐。”
赵燧冷哼声,回身就坐。杨凌也在对面坐下来,二郎腿翘,天风浩荡,吹动袍袂,袍上四爪金龙似欲破云而出。杨凌欣然四顾道:“胜芳镇上,花市如昼。今日流云渡上仙人桥,亦是别具情趣,与赵兄相遇,还真是诗情画意紧。”
赵燧面上微露不耐之色,封雷、李华、刘廿七却面露狐疑,望向赵燧目光带着些异样。赵燧回首顾,忽地瞧见,不由心中凛:“莫非他们竟然怀疑自己?”
便在此时,杨凌望着对面桥头两面大旗,高声吟道:“虎贲三千,直抵幽燕之地;龙飞九五,重开混沌之天。赵兄好大志向,这诗是朝太祖反元恢复汉人江山时所用语句,赵兄意欲效仿太祖,做开国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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