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昂翻翻白眼儿,心道:“你要没去家,怎知道妹子出城?”
马昂哼声道:“还没呢,令尊大人在城下,关关公子可去那里寻他。”说着扭头向城墙口走去。妹子未嫁有子,这事儿不能张扬,外人并不知道。不过时日久,风声多少会隐约传出,人们不知这金陵朵花是哪位权宦高官禁脔,私下议论极多。
偏这关公子痴心不改,根本不计较这些,但求美人在怀,余者概不足论,尤其是他夫人生个女儿,这下连老丈人嘴都堵上,更是追理直气壮,马怜儿闭门羹不知吃多少碗,他却甘之若饴。
见马昂不爱搭理他,关公子忙赔着笑走上城头,扶着城墙向下望去,说道:“哎呀,今日又有地方豪门往城中避祸?好长车队……”
“嗖!”关公子帽子向后飞去。
根,他还是集中这多财产运送南京,路上要是出点事……唉!这些商人,胆子终究太小。”
马怜儿很开心,她该交结处理事情都处理完,自己勾不来那个没良心家伙,可是白衣军这来,定能把他给勾来,受尽波折,总算可以和他长相厮守,已经会说话宝贝女儿也能看到她父亲,马怜儿真觉得芳心片满足。
想着想着,她唇边悄悄绽起丝颠倒众生甜笑,她轻轻摇着手中马鞭,惬意地看着缓缓前行车队。忽地,马怜儿神情动,俏目警觉地盯住辆车子。
车子徐徐驶过,又驶来辆,又压在那个土坷垃上,车子颠簸下,从土坷垃上辗过去,车板颠得晃荡几下,轻飘飘又向前驶去。
“车上放什东西?怎会这轻?”马怜儿素手猛地攥紧马缰绳,脸上笑意完全消失,她看到个押运车队汉子,站在路边指挥着车队,骂骂咧咧指手画脚中,偶尔会有些不经意小动作。
“哗!城头好大风!”关公子惊叹声。
“大风?大风个屁!”马昂个箭步扑过来,把他按倒在地:“趴下!有人射冷箭!”
“啥?谁!谁要害!”关公子脸悲愤。
马昂没理他,握紧腰刀闪过两个垛口,侧身而站,攸地向下探头,只见门口车马拥挤堪,却并不嘈杂混乱,平静如常,毫无异状,马昂心中大奇,他回头看看,关公子相公帽还在地上,只羽箭刺穿它,软趴趴地落在五六丈外。
马昂
自她负责江南生意以来,成绮韵把收服进内厂番卫江南黑道、绿林道好汉们都移交到她麾下,由于经商海运,她和彭鲨鱼、王美人、白小草这些大盗来往也极密切,对于黑道、绿林道上切口、手语她并非无所知。
马怜儿双明媚大眼霍地睁大,心下子提到嗓子眼上:“白衣匪诈城?”
城头上,关关公子笑吟吟地握着柄描金小扇,头戴公子帽,两条垂肩长翅颤悠悠登上城头,见马昂便笑容可掬地道:“马大人,哈哈哈,马大人好,见过马大人。”
马昂看是那个妹妹上山他便上山,妹妹回城他便回城花痴,不禁皱皱眉,他是关守备儿子,马昂也不好讪落,只好不冷不热地拱拱手:“关关公子,怎上城来啦?”
“啊,小可是来看看家父,呃……怜儿姑娘还没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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