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怜儿托着香腮,似笑非笑地道:“你在军前认,已经闹得满城风雨,那些官儿精明着呢,谁还不知道你会在这儿?去指挥衙门,那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谁那不开眼来这儿呀,去也只是不想失礼数,不用太放在心上。”
看杨凌吃差不多,怜儿捻起枝银签,扎起剥好皮荔枝,递到他面前,温柔地道:“杨大将军什时候接进京?”
杨凌不接,张口就手咬在嘴里,轻轻咬,汁液溅开,凉爽中透着丝丝甜意,他伸个懒腰,含含糊糊地道:“这个先不急。”
马怜儿柳眉顿时竖,却听杨凌又道:“得在南京待阵子,白衣军受此众挫,已经搅不起风浪,在南京,却有另件大事要安排下,唔……人事安排最是麻烦,怎也得十天半个月,咱们才能起回去。”
马怜儿这才释然,掩口轻笑道:“就知道,你这人做事忒也小心,走到哪里搅活完还不算,总得重新铺排番,趁乱整顿。要调整官儿啦?说着呢,大哥鼠头蛤蟆眼跑回来干什。”
是过双十还不见有孕,自己都得急死,你想法还真古怪。”怜儿穿着雪白纱背子睡袍,边在桌边忙活着,边笑盈盈地回道。
她拍拍手道:“好啦,歇够就起来吧,知道你也累,没弄什油腻东西,几道清淡小菜,还有点心茶水,你先吃点儿,夜都深,明儿再好好侍候大老爷。”
“都半夜?”杨凌骨碌坐起来,打个哈欠道:“回来时天还亮着,还真能睡,呵呵,本想再看看盼儿,哄半天,拿得出手东西全给她,还是不肯叫爹,你是不是平时都不教她呀?”
马怜儿白他眼,嗔道:“教让她去叫谁呀?女孩子嘛,比较害羞,以前没见到你,盼儿常常向问你,乍见,有点怕生罢。”
杨凌走到桌前,马怜儿掀开精致瓷碟盖碗儿,又给他斟杯加蜜糖茶,也在旁边款款而坐,托着下巴,双明亮俏媚眼睛温柔地看着他用餐。
杨凌微微皱皱眉,说道:“大哥这几仗打得不错,又有守住南京大功,内举不避亲,该是他少不,不过……他不要奢望太多,周德安位子不能给他。”
他轻轻叹口气,说道:“周德安私德虽差,却是员骁将,他死,这南京兵备长
花梨木圆桌上,搁着盏纱灯,玉般温润青瓷灯台,绯色细纱灯罩,明亮柔和灯光洒在她俏美脸上,有种朦胧光晕。
这内室中举凡凳椅几案、橱柜床榻、台架、屏风,无不精致,用材纯用紫檀、花梨、红木,透着种贵气。造型既端重厚实,大方美观,又精致玲珑,趋于古俗,显得吉祥高贵,富丽典雅。
紫檀屏风将内室分隔成几个部分,显得曲折幽致,圆桌处可以看到屏风后妆台,妆台侧,四面雕空紫檀板壁将面大大六尺铜镜嵌在中间,清光莹然,光可照人,反映着两人身影。
“南京六部*员、镇守太监、还有湖广、浙江、南京本地将领们都去都指挥使衙门拜见,你亲兵说你疲倦之极,先打发出去,明儿你回衙门接见下吧。”
杨凌拈着块点心,闻言呆道:“压根没回衙门啊,他们去拜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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