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怜儿眼波盈盈,媚目横道:“当然不能和你威国公比,你女儿都快两岁,这成亲事还没搞定,呀,偏偏遇上你这慢性郎中。”
杨凌笑嘻嘻地揽住她柔韧圆滑小蛮腰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贴着耳朵低笑道:“不知羞丫头,你是那急病人,嗯?有多急呀。”
那顺着浑圆大腿上下移动,不断撩拨要害手,弄得怜儿钗横鬓乱,娇喘吁吁,她忽然反手钩住杨凌脖子,刚刚将樱唇凑上,就听外屋中堂上大棒槌叫道:“国公爷,京中特使钦差到!”
怜儿嗖地下从杨凌身上跳下来,掠掠鬓边凌乱秀发,低声道:“还不快去?”
要说圣旨、中旨、密旨
,而为官做人,又最重个德字,国公要是因此起厌恶,那儿子前程就毁。儿子成亲,也可以进京为官,可国公却有意要把他留在地方,岂不是已经有这份心思,变相流放?老伍念及此心中岂能不紧张。
杨凌见他如此反应,果然不出伍汉超所料,连忙开口劝道:“哎,伍大人勿要如此,也觉得汉超此事做得太不稳重,不过他与小爱姑娘早已定下名份,也算不得有碍家风门望,依看伍大人还是放他马吧,再说这事儿不宜张扬,早早成亲,也便遮掩下来。”
伍文定痛心地道:“国公胸襟气度令下官汗颜,唉,这是私事,唯今之计也只有这做。下官只是痛恨那小畜牲不识好歹,能有机会在国公麾下做事,却不知自省,如今惹得国公厌恶,也是他咎由自取,下官……下官惭愧之至,小儿实在有负国公厚望啊。”
“厌恶?厌恶什?”杨凌莫名其妙,心道:“你个老夫子气儿子不守规矩,跟着生什气啊?”
他疑惑地道:“此为小节,岂能因小失大?是这样想,汉超跟在身边不过是鞍前马后差事,在兵部做个散职骁骑尉要再图发展也难。准备请旨将他外放为卫指挥,扼守江南要隘,在军伍中容易发展,又可与你父子就近相见,你看如何?”
伍文定听心中大定,骁骑尉那是虚职,卫指挥却是实权,如此看来国公并未怪罪汉超,他忙换副表情道:“国公待犬子实是恩德厚重,伍文定感铭于心,如此,就依国公之言,下官俟上任,便先为这畜牲把婚事办,介时,还请国公大驾光临。”
杨凌呵呵笑道:“如果在江南,那是定去,这几日做好江南善后事宜,本国公就要回京。毕竟国事要紧,如果时间上来不及,那本国公也要遗憾很。”
“那是,那是,国事要紧,呃……下官定尽快筹办。”
躲在门外偷听伍汉超,听到这里不禁眉飞色舞,下边话他也无心再听下去,攸地转身,手舞足蹈地找宋小爱报喜去。儿子急,老子更急,伍文定哪里还有心思在南京多待,告辞回去刻日便赶赴安庆赴任去。
七天后封喜柬送到杨凌府上,杨凌在书房翻开信柬看,见是伍文定恭请国公参加儿子喜宴请柬,时间定在三天之后,不禁对刚刚捧茶过来马怜儿笑道:“这伍大人倒是急性子,风风火火,全无点文人稳重气质,从赴任到成亲,再去掉来回路上时间,估计才三天功夫他就差不多全搞定,还真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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