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犹豫下,看着这个威风凛凛大胡子文官,踌躇说道:“伍大人,知大人对令郎寄望甚深,希望他能为国效力,趁着年轻多建功勋,汉超也不负你教诲和期望,自入仕途屡次战功,兢兢业业。不过,呃……”
伍文定紧张起来:“国公有话请讲,小犬有何不对地方,国公尽管责斥教训,无需客气。”
杨凌掩唇咳声,对人家父亲谈这些事情倒有些不便启齿,他镇静下才道:“如今战事方息,余波荡漾,正是用人之际,令郎本是个得力人手。不过再过几日本国公回京,想将他留在江南,正好伍大人来此赴任,就为他把婚事筹办吧。”
“筹办婚事?”伍文定呆,心中紧急思索道:“国公这是什意思,是他知道汉超干好事,还是汉超瞒下媳妇有孕事却向他求恳托媒?”
杨凌干笑两声道:“不瞒伍大人,令郎和小爱姑娘两情相悦,每日里朝夕相伴,难免……所以他们已经成就好事,现如今小爱姑娘还有身孕……”
四下人都玩女人,还在她私处绘图来羞辱?要不要把王满堂叫来做人证,要不要再找个稳婆去验证?
要是那样,她不羞死都羞死,江彬可不是个下三滥,如今好歹也是个游击将军,这桩丑事说出来,辈子别想抬头挺想做人。
江彬拄着双刀,盯着太阳下自己身影,过半晌忽然仰天打个哈哈,扛起双刀来施施然地转身离去,瞧那轻松模样倒象闲着没事逛大街兵丁。
只是江彬形体、相貌太过引人注目,没有人注意他眼中若有若无那丝怨毒和嘴角牵起抹邪笑:“江彬堂堂七尺男儿,受此奇耻大辱,岂能效那妇人小儿,去告你状事?是要留守金陵,来日方长,你喜欢玩,那咱们就慢慢玩,你糟贱女人三天,早晚玩你女人三年!”
※※※
“什?”伍文定听腾地下站起来,“又惊又怒”地道:“这个逆子,伤风败俗、大逆不道,伍家诗礼传家、门风谨然,怎会出个这有辱门风东西。国公,这……这真是愧煞老夫。在国公身边做事,那是多大福分,还不知自爱,不懂得谨身自好,循规蹈矩!这个小畜牲,国公放心,下官回去,定对他严加管教,家法惩治。”
老伍吹胡子瞪眼睛,就差擂胸脯写血书,要知道在古代未婚先孕那是极为失德大事
“伍大人路奔波,辛苦。”杨凌啜口茶,微笑着道。
“哪里哪里,国公爷用兵江南,日理万机,才是真辛苦。”伍文定瞧瞧规规矩矩站在旁儿子,说道:“小犬自幼在山上习武,行伍行军、官场规矩不甚,追随国公身边,没有给您惹麻烦吧?”
两下里已经客套半天,堂上没有外人,除伍家父子,就只有个杨凌。杨凌看看伍汉超,笑道:“汉超对助力甚大,在军伍之中久经历练,现在也是名合格武将。”
他看看局促不安伍汉超,说道:“汉超,许将军送来花名册,你着人送回去吧,叫他清点明白,按实际伤亡人数和在册官兵报呈抚恤和封赏。”
“是!”伍汉超知道杨凌这是要为他向父亲挑破宋小爱有孕事,急忙答应声,匆匆退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