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鸦雀无声,再也无人敢出头,宁王露出得色,又道:“本王欲领兵还朝,光复宗室,尔等可愿为孤效命、共建功勋?”
刘养正、李士实,还有已被他收买布政使张纶等人率先下跪,有人带头,这心防就容易被攻破,方面为求活命,另方面抱着是奉太后旨意自欺欺人想法,大部分*员呼啦啦跪下来。只有少数*员,不过十余人站在那儿既不想跪下跟着造反,又不敢提出抗议做个砍头忠臣,凄凄惶惶十分可怜。
宁王毫不客气,立即命人把这些犹豫不决中间派全部关入王府大牢,此时殿中文武就算是归附他人。刘养正高声道:“王爷,太后命您监国,分明就是要将皇位传给你,如今出兵讨逆,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正德根本没有资格做皇帝,您要是以王爷身份起兵,那置正德于什地位呢?”
这些都是事先商量好,宁王闻言立即问道:“那,依刘先生所见,本王应该怎做呢?”
刘养正立即道:“为大明江山社稷,为能名正言顺地讨伐篡国叛逆,恢复大明宗室,在下以为王爷应立即即皇帝位,号召大明臣民讨伐正德,这样才能无往而不利。”
只小鸡。可林巡抚夷然不惧,把脖子梗,嗔目喝道:“你说什?保驾?你居然敢自称御驾?可知天无二日,臣无二主,太祖法制具在,哪个大胆敢行违悖?”
林俊清名远播,是有名忠臣,谢迁在时与他就相交莫逆,赞誉他性情梗直,为人方正,很有风骨。早在成化年间他做刑部主事时候,就是有名强项令,不管什权贵犯法都该依法处理,就是当时气焰熏天万贵妃家人也不例外,这样人又岂肯因为宁王句话就附从造反?
宁王咬牙,乾指喝道:“把他拿下!”
两个侍卫立即冲前步,扣住林巡抚肩膀,林俊挣脱不开,高声呼道:“好大胆,是朝廷命官,江西巡抚,尔等竟敢拿?”
按擦使方云霖唬面如土色,倒是按察副使钟良茗有些骨气,挺身而出道:“宁王爷,你空口无凭,又擅拿朝廷大臣,所谓皇上并非先帝亲子话莫非只是个幌子,你要起兵造反篡夺皇位不成?”
李士实、张纶等人恬不知耻地连声应和,其他*员哪还看不明白其中关节?见宁王饱含威胁目光向他望来,也只好硬着头皮跪倒促请,宁王“推辞”再三,“无奈”之下,只得顺从
宁王被他戳破心事,不禁恼羞成怒,喝道:“先帝无子,孤奉太后旨意监国,便是皇帝般,何来篡夺之说?你小小按察副使,竟敢直斥本王,来啊,把他也给拿下,推出殿外立即斩首!”
二人被侍卫拖出门去,犹听林巡抚高声喝骂:“贼子自不量力,竟敢觊觎大宝,今日贼杀,明日朝廷必杀贼!”
骂声渐远,大殿上片死寂,片刻功夫,只见两名持卫提着两颗血淋淋人头走进殿来,单膝跪倒把人头高举,奏道:“启禀王爷,犯官林俊、钟良茗已然伏法!”
众*员偷眼望去,只见方才还怒目喝骂两个*员现如今只剩下颗头颅,被人提住头发,颈下血肉模糊,不禁骇得面如土色。
宁王阴恻恻地笑,扫视眼那些*员,狞声道:“还有哪个敢质疑太后诏命真伪,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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