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来,快快,快宣。”
杨凌急急走进来,正德喜道:“大门口儿被百官封住,想不到你倒有本事闯进来。”
杨凌干笑道:“这个……臣是爬墙进来,没敢让他们看到。”
正德喜道:“对啊,还是杨卿有办法。你赶快再爬墙回去,召集外四家军,朕稍做准备,也跳墙蹓出去,咱们南下平叛。”
杨凌苦笑道:“皇上还要偷跑回?其实依臣之见,不如由臣走遭吧。臣定不负皇上期望,尽快平息叛乱。”
正德皇帝锤定音,然后去后宫探望下母后,向她述说宁王谋反事情和民间传言,并请母后宽心,母子俩闲坐谈聊阵,正德便摆驾回豹房。
他路思索着宁王谋反事,刚刚回到书房,才换下龙袍穿上便装,还没来得及去后院儿看看爱妃仙,个小黄门便溜烟儿地跑来,尖声叫道:“皇上,皇上,大事不好啦!”
正德大惊,急忙喝道:“什大事?宁王已经来啦?”
小黄门也是呆,答道:“宁王?奴婢不明白皇上说什,是六科十三道、都察院、翰林院言官们来啦!数百号人把豹房大门口儿堵得严严实实,不知道要闹什乱子。还有六部司官儿们也在不断往这儿赶呢,锦衣卫已经封锁门口。”
正德大吃惊,挥手道:“快去,问问他们要干什,真是岂有此理。”
正德皇帝长叹声,说道:“爱卿,你也以为朕是好奇,想要借机下江南游乐番?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啊,谣言说上百遍,就会变成真。有关朕身世谣言从朕做太子时就不断有人传播,当初甚至还有异想天开小民真跑来冒认朕父,先皇仁慈,根本没有理会这等愚民,只是把他赶出京去事。现如今宁王作为皇室宗亲又这造谣,不要说天下百姓、地方官吏,就是朝中百官也有人在猜疑,朕若缩在紫禁城里,岂不显得心虚?再者,宁王是宗室,地位极高,地方官怎打、打到什程度,不免会拘手束脚,作为外臣难免有所顾虑。第三,爱卿啊,朝中没有饷银可发,调度兵马平叛,却连军饷都发不出来,军心必受影响,就算是派你去,手下众将领又公体爱国,你能保证那些士兵也都能顾全大局?朕若亲征,就是个保证,朕是天子,金口玉言
小黄门儿又溜烟儿地走,过不多时回来禀报,文武百官在豹房门口下跪,要求皇上取消亲征,否则百官长跪不起,正德皇帝拍拍脑袋,只觉脑门火,他没想到经过前些日子大清洗,言官们下跪逼宫好习惯还是没改。
他没好气地踱阵步子,才道:“告诉百官,暂且退下,各回本司办差,不得再来叼扰,否则廷杖侍候。”
小黄门到大门外传旨,百官执意不从,赶来人越来越多,唐仙在后院也听说消息,她急忙赶到前厅,正德苦笑着把事情对她述说遍。
唐仙想片刻叹道:“既然百官如此坚持,那皇上不如从善如流吧。藩王谋反,确是动摇国本大事,个处理不妥,甚至正在遥遥观望胸藏野心藩王和地方大员也会附从,那就更加不妥,说不得还是让大哥去趟吧。”
正德正要说话,又个小太监跑进来:“皇上,杨凌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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