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符宝兴冲冲地跳起身,又往丹房冲去。
可惜,从哥哥那里偷来珍贵药材又用光,张符宝立即奔往后宅。她母亲眼见宝贝女儿又来翻找天师药匣,不禁担心地道:“女儿啊,你在练什丹啊,这些药材都是极昂贵极少见药材,眼看着快被你抓光,小心你哥哥回来责罚你。”
张符宝边按单索药,边满不在乎地道:“不会啦,哥哥才不敢把怎样,等他回来,就说给国公爷拿去熬补药不就成?他还能追去问杨凌不成?”
她把药抓完,看看药匣中所剩无几,已经不够再练回,不禁把贪婪目光投向墙角组紫檀木陈旧药匣。
她娘亲心惊肉跳地道:“你又要做什?那可是你爹爹留下药匣,钥匙只有你哥哥才有,可不能乱碰啊。”
忙唤过几个徒弟把紫风扶进观去,瞧瞧只是酩酊大醉罢,便给他灌两壶冷茶,倒在炕上呼呼大睡去,张符宝这才放心回府。
张符宝回府,却见杨凌正在“壶仙堂”正厅坐着,老远见她欲躲闪而过身影便唤道:“符宝,过来!”
小符宝嘟嘟嘴,气哼哼地走进中堂,乜他眼道:“人家闺名也是你随便叫?国公大人,男女授受不亲啊。”
杨凌端着茶杯坐四平八稳,他把二郎腿翘,笑道:“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不管怎说,和你兄长是极要好兄弟,他不在家,看到不顺眼事儿就得管管。”
杨凌语气放缓说道:“符宝啊,你现在不小啦,已经长成大姑娘啦,得知道避避嫌疑,你瞧瞧自己现在样子,象从灶坑里刚爬出来似,这也罢,还把个小道士灌酩酊大醉,传扬出去多不好?”
张符宝嘿嘿笑,说道:“放心啦,这药够再炼回,现在不会碰它啦。娘,还有事,先走啦!”
张符宝扛着口袋扬长而去,只留下她母亲无奈地叹口气,摇头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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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东西?黑不黑、黄不黄?”杨凌用
张符宝胀红着脸蛋儿,却不好把修炼仙丹事张扬给他听。
杨凌也不想让她太难堪,只是稍加点拨道:“南张北孔,都是历千百年而不衰名门望族,身为张家分子,当谨身自省,活泼点没关系,可是平时还是不要和男子常常混在起,尤其是酗酒,更加要不得,女孩儿家,失足可就再难回头。”
张符宝听他把自己说如此不堪,好像还担心自己做出什有辱门风事来,不由心中恚怒,幸好杨凌说几句也就算,他放下茶杯起身说道:“回去,符宝啊,为兄这番话都是为你好,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张符宝冲着他施施然离去背影,没好气地扮个鬼脸,她气鼓鼓地坐在椅中想会儿,紫风今天吃仙丹吃酩酊大醉,再想糊弄这个胆小如鼠家伙继续试药只怕他是不肯,可是成仙大业岂能因而受挫?
眼珠转,张符宝忽地想起刚才盛气凌人教训她顿杨凌来:这个死不九命怪猫倒是个试药好药鼎,如果失败让他吃点苦头就当教训他。如果成功……就当自己还他个人情,张符宝恩怨分明,他当初为救,那份血浴重衣恩德可不是不知道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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