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贝伦表情有些别扭:“月生,过去事情就别再提吧,反正们也没出什事情不是。”
秦月生侧头:“不能说?”
“倒也不是……”
“那就跟说说呗,反正你说又不会掉块肉。”
“哎,行吧,不过你要答应,跟你讲以后你绝对不能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也不要将其说给别人听,不然会有大麻烦。”
“那……”杜贝伦想想,对坐在自己左腿上女子说道:“你去帮秦少找个雏过来,姿色怎样就不需要多说吧,秦少比更挑。”
“放心啦杜公子,哪次找人让你失望过。”女子抛个媚眼,随即起身便走出厢房。
“月生,你猜猜今天晚上准备什节目。”
见杜贝伦副摩拳擦掌、神秘兮兮模样,秦月生挑串肥肠塞入口中:“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哪能猜到你这家伙想法。”
“嘿嘿。”杜贝伦拍拍坐在自己另外条腿上女人,示意她先走开。
他。
因为他背后站着撑腰可是青阳城内众顶级纨绔子弟。
当秦月生推开门瞬间,便见厢房里已经坐七八个锦衣少年,其中就有抱着两个姑娘坐大腿杜贝伦。
“呦!月生总算是来。”看到秦月生瞬间,杜贝伦连忙从座位上站起,对着所有人吆喝道:“别喝别摸,各位,这最后个到规矩是什,就不用多说吧,咱是不是得让月生自罚个三杯?”
“必须。”名已经喝到容光焕发少年立马应道。
听杜贝伦说这严重,秦月生心里不禁更加好奇。
“行,听完就
“今晚是天仙阁挑选新花魁日子,从上任花魁到清倌、大家,皆可拥有入选资格,但是需要有客人为她们垫金十两,作为花名,最后获胜者,即是花魁,为花魁提供垫金最高之人,可以得到与花魁通宵夜奖励。”
杜贝伦撞撞秦月生肩膀:“月生,你说这种事情,能不叫你们来嘛,到时候哥几个各凭眼力,看看谁选人能够夺得今夜花魁之名,岂不有趣。”
“嗯,是挺有趣。”秦月生突然放下筷子,把将杜贝伦给拉过来:“但是啊,对那日发生在南烟宝斋事情更感兴趣,贝伦啊,之前在南烟宝斋里发生事情,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
杜贝伦听秦月生提及此事,顿时笑容僵硬:“当然。”
“杜潭康走南闯北好几个月,多得是蜗居在这青阳城里人没有听说过见识,他可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来历?”
此人名为卢俊成,卢家二少爷,之前那个夜探福安胡同失踪倒霉蛋就是他弟。
这倒还真是个亲哥,弟弟至今生死未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自己仍有闲心跑来青楼喝花酒。
“别急嘛,这规矩当初还是定下,能漏过去?”秦月生把抓起桌上个酒壶,稍稍往自己口中倒上点,待确定这个酒精度应该醉不倒自己以后,他这才猛地喝光壶中美酒。
“好!”杜贝伦连忙鼓掌:“月生,来,坐,今儿你姑娘可是还没有挑,怎整、要什样你自己说。”
“随便随便,你帮挑个好。”秦月生在杜贝伦旁边空位坐下,拿起筷子便吃起来桌上可口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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