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个抬棺人从怀中取出张血淋淋脸皮,直接就按在那名驿官脸上,如们那日在南烟宝斋里看到样,那驿官当即就变得疯疯癫癫,竟然主动掀开棺盖,整个人爬进去,与此同时张白色人脸从棺内飞出,直接没入那名抬棺人体内。
做完这切后,四名抬棺人放下黑棺便打算走进驿站,哥他吓得慌忙躲到床底,后面有人走进他房间里徘徊几步,待看不到人后才离开。
直等到翌日正午,外面传来有路过游方贩子吆喝声音,二哥他才敢从床底下爬出来,就发现到驿站里所有人已经全都消失,整个驿站内看不到滴血,不管是驿役还是与他同行之人,全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秦月生托着下巴:“那当时杜潭康看到从黑棺里飞出来那张白色人脸,就是们之前在南烟宝斋里看到那张吗?”
“除模样不同,大致上都是样。”
忘便是。”
“你且附耳过来。”杜贝伦神神秘秘,待将嘴凑到秦月生耳边,这才轻声说道。
“这事也是二哥在那天之后才跟说起,大概在半月前,二哥他从白莲郡那边沿着宝清官道返回青阳城,大半夜找不到合适住处,便花些银两买通官府驿站驿官,让他租借几个房间暂住晚。
觉到子时,二哥他隐隐听到窗外传来动静,便起身前往查看,当将窗户开条缝隙之后,便见驿站院里不知何时多出副墨黑棺材,旁边还有四名白衣丧袍低头男人在抬棺,哥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没有出声,而是躲在窗后偷偷打量。
不多时后便见那驿官拿着烛台从屋内走出,大声呵斥这些人擅闯官府驿站,若不赶紧滚蛋就等着牢房伺候。
“也就是说,那四个无脸人很有可能已经抬着那副黑棺来到青阳城,那些癫疯杀人都是他们在暗地里搞得鬼?”
“宝清官路直通青阳城和扬州府,路上没有任何岔道和山林小路,和哥觉得事实应该就是如此。”杜贝伦阴沉着脸:“那四个无脸抬棺人明摆着不是善类,如今青阳城内隐藏着这些们根本不可能对付得存在,所以月生啊,才劝你要忘记掉这件事情,只要们平日里别去什人少地方,没事就躲在府里,应该是不会有事,待等上个把月,那些家伙说不定就从青阳城离开。”
哪知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那抬棺四人纷纷仰头,借着月光哥在看到这四人脸面时却是被吓大跳。”
“怎?那四个抬棺人长得狰狞丑陋?”秦月生问道。
杜贝伦连连摇头,莫名有些说话没底气:“不,若是长相问题倒也罢,但哥他跟说是……那四个抬棺人脸上都没有脸,是空,片空。”
秦月生瞬间瞪大眼睛。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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