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独处时间,纪融主动说:“慎慎,错。”
陈慎挑眉看他眼:“你错哪儿。”
纪融沉痛道:“喝假酒。”
“然后?”
纪融检讨自己:“以后再也不喝。”
陈慎瞅眼纪融,虽然他那副要断气样子假地可以,不过烧到面色飘红也是真,看起来还蛮严重。
好端端地怎会突然感冒发烧?
陈谨很有灵性地就悄悄跟陈慎说:“昨天晚上看到纪融哥在门口站好久,都不知道他在干吗,吓大跳。”
陈慎心里登时有些五味杂陈。
纪融是傻子吗?以为谁都吃这套呢?
纪融站在陈慎门口,拿手机给他发微信,有去无回,不知道是睡着还是不想搭理他。
纪融失落地回客房。
结果可能是真受凉,第二天他起床时候就觉得体温有点高,刚开始没在意,下楼去厨房里帮忙,后来才觉得头有点昏胀。
陈妈很快发现他看起来不舒服,就让陈谨拿体温计给他量量,陈谨暗地里给纪融递个“哥你真会装”眼神。
纪融:“……”
陈谨心道真造孽,纪融都这惨兮兮,他还笑得出来。于是连忙捂住嘴。
纪融目光中并没有怨念,相反,还有点忐忑求助意味。陈谨收敛笑,凑上去搭着纪融肩膀小声道:“说认真啊,哥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纪融哥你卖个惨,示下弱,他大半气就消。”
纪融想想,陈谨意思是他现在每天被赶出房间还不算惨?
他被这几天跟陈慎冷战逼得走投无路,急地嘴巴里都上火长燎泡,虽然理智告诉他陈谨不那靠谱,但他还是向陈谨求教:“那要怎做?”
陈谨信誓旦旦地说:“你现在回去睡觉,明天在哥出门前站在这,最好再装个虚弱,他铁定口个心肝宝贝地就原谅你。”
陈慎想起喝醉纪融样子,很好欺负,任他搓揉捏扁感觉,他其实觉得挺有意思,甚至有种灌纪融酒,然后花
陈慎……
妈陈慎还真就吃这套。
他板着脸去扶纪融,纪融手搭在他肩膀上,人不肯站起来,陈慎就敲他大腿:“腿也断?”
纪融马上乖乖地站起来。
陈慎扶着他走到楼梯间,纪融好几天没有碰到陈慎,想得抓心挠肝,要不是怕陈慎吃力,他都想挂到陈慎身上。
老弟这真不是装。
体温量,三十八度七,陈妈就对刚好下楼陈慎说:“慎慎啊,小纪发烧,你扶他去房间里睡会儿吧,房间里有退烧药,你去拿下。”
纪融虽然发烧,但还挺有精神,不可能连走楼梯力气都没有,不过余光瞥到陈慎身影,他马上就无师自通地瘫在躺椅上,副虚弱到下秒就要断气模样。
陈谨暗地里靠声。
妈,纪融哥这人昨天还装着老老实实不肯卖惨,今天表演地比还好!说他残废都有人信!
纪融:“……”不信。
陈谨急:“真,相信,百试百灵。”
纪融在考虑要不要把陈谨总是故意卖惨真相告诉陈慎,以转移下陈慎怒火。
陈谨见纪融这个榆木脑袋还是不懂变通,就叹口气,拍拍他肩膀说:“纪融哥,好自为之。”
说完他就去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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