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烬坐在沙发上,桌上花瓶里几枝新鲜玫瑰滚着茎刺,冷不丁地扎进眼角余光里。
章烬眼皮蓦地跳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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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诸位失望,炮儿这个怂蛋没有表白(????`)
啧啧啧
“今儿散场早,赚人请吃饭,那伙人喝酒喝得五迷三道,都送回家——烬啊,帮收条毛巾,要洗头。”向姝兰边找撑衣杆边说。
章烬把毛巾递给她时候,向姝兰握着撑衣杆愣,随即失笑:“又长高,都用不着它。”
“妈,你也喝酒?”章烬在向姝兰身上嗅到股酒味。
“没事儿,妈没喝多少。”向姝兰说。
“少忽悠,酒味这重,怎没给打电话?”章烬皱着眉,终于提到他最想问问题,“谁送你回来?”
眼吗?
“程旷,你这学霸是作弊抄来吧?”章烬口恶气堵在胸口,有三千恶言恶语呼之欲出,可是喊他名字那刻,那三千句又尽数灰飞烟灭,只好拣句不痛不痒解解气。
“……你说什?”程旷愣愣。
“说你——”章烬说着顿住,他目光越过程旷肩膀,看到不远地方——也就是他家院门口位置,停辆银白色小轿车,两扇车门前后地打开,向姝兰从车里走出来,而她旁边还有个竹篙似高个儿男人,两个人挨得很近。
向姝兰仿佛察觉到他目光,扭头往这边探探,章烬心里咯噔下,反应迅速地拉着程旷躲到墙背后。
快鞭策他。
就算是强扭瓜吧……不试试哪知道甜不甜。(
“唉哟真没事儿,都是块儿搓麻将人,妈心里有数,你还担心啊。”向姝兰脸上挂着淡淡笑,酒精让她脸颊泛起红晕,她眯着眼睛,想起什似,突然提起章昊,“都是妈运气背,眼神也不好,才碰上你爸那样男人。不然话——”
章烬打断她说:“提他干什?嫌家里米多?”
向姝兰看着章烬笑,缓缓地说道:“今天看到人家小孩儿,浑身学生气,看起来跟初中生似,问才知道,跟儿子同龄。妈就突然想啊,如果不是章昊,儿子会不会比现在个头儿小点,肩膀也没这宽……”
“不过妈知道,谁也比不上儿子,你是这辈子最大骄傲。”
平常向姝兰很少说这些话,这会儿可能是酒喝多,她拿好衣服往屋里走,没会儿,卫生间就传出哗哗水声。
情急之下他紧紧地抓住程旷手,过阵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点,程旷半垂着眼皮倏地抬起来,两人贴着墙四目相对,章烬忘怎收回视线。丝说不清道不明别扭顺着墙根爬上来,程旷手指动动,他就松手。
这时,章烬听到车门关上声音,没多久,果然看见那辆银白色车途经他们身边,往巷口方向开走。
那个男是谁?他跟向姝兰是什关系?为什会送向姝兰回家?
章烬揣着乱如麻心事推开铁门,杂毛儿蹦到他腿边蹭来蹭去,屋里灯亮着,向姝兰趿着拖鞋走出来,隔窗冲他笑:“哟,你回来?”
章烬应声,假装若无其事地试探道:“妈,你怎这早就回家?今天店里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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