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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哥儿装逼失败_(:3」∠?)_
章烬牙疼地说:“你是不是找抽?”
“怕疼为什还刺?”程旷问他。
“瞎刺。”章烬随口说道。
刚擦药膏还不好穿衣服,他觉得有些冷,指指程旷床说:“床借趴会儿?”
“你趴吧。”
事已至此,章烬也不瞒,他盯着程旷看会儿,把外套脱,内里短袖露出来,肩胛处布料被划拉出几道口子。章烬顺手又将短袖也脱,后背纹身在程旷面前铺展开,览无余。
他背对着程旷,晕黄灯色映在裸裎脊背上,肩胛位置盘踞着只黑色雄鹰,有枚羽毛落在手臂上,箭镞似,锋芒直刺鹰眼。那几道刮伤宛如伤在鹰身上,血淋淋。
“酷吗?”章烬问。
又酷又傻·逼。
程旷说:“要给你鼓个掌吗?”
姝兰正热情地招呼程旷进屋吃水果,程旷不太擅长应对,脸上挂着显而易见茫然。
章烬围观会儿,忽然想,要是能就这把小帅哥拐进家门——
他这想着,被捉现行似,倏地跟程旷对上眼。接着章烬就听见学霸睁眼编句瞎话:“不是有题目要问吗?”
“……”章烬迟疑下,跟他狼狈为*,“哦,对。”
他跟程旷上二楼,才压低声音问:“你干嘛?”
现在这个点还早,程旷正好要刷题,没那早睡觉。章烬趴在他床上,拿被子盖住大半身体,过好会儿才说:“其实就是因为怕疼才刺。”
程旷笔停顿下,接着就听章烬继续说:“爸是个表里如怂蛋,家开棋牌室,进出搓麻将人素质普遍不高,老是有人闹事。以前他跟妈还没离婚时候,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欺负,连个屁都不敢放。那个时候才知道,除,没人能护着妈。”
“他俩离婚以后,妈带着在姥姥家住半年。有回姥爷抽烟,烟灰掉在眼睛边上,把给烫哭。姥姥就说像爸,副怕事儿、怕疼、怕死德行——就是那会儿纹身……刺时候没唱歌。”
傻炮儿说完,还不忘特意强调这点。
章烬眼角有块小疤,程旷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他从章烬眼角收回视线,说:“知道,傻·逼。”
章烬想笑,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程旷上药跟他挑铅笔芯样心狠手辣,哪怕是咬紧牙,“操操歌”还是擦着牙缝蹦出来。
“刺纹身时候也唱歌吗?”程旷问。
“什歌?”章烬愣愣。
“操操操操操……”程旷毫无感情波动地模仿遍。
……居然被发现!居然还笑话他!
“进来,”程旷打开门,斜他眼,“给你治治跌打损伤,还有脑子。”
进门章烬才知道,原来药箱落在程旷这儿。
“原来在你这儿啊,那拿回去——”
程旷打断他:“肩膀上药,你自己擦?”
章烬骂声“操”,合着这玩意儿早知道,亏他僵尸似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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