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鹏感动地打个喷嚏:“别送啦!外头怪冷……”
章烬说:“不碍事儿,正好要出去买点东西,顺路。”
走之前他还不忘叮嘱杂毛儿:“哮天犬,把人给看好。”
“嗷!”
杂毛儿蹲在程旷旁边叫嗓子,望着高矮两个人影走进瑞雪当中,呆呆地摇起尾巴。
程旷从杂毛儿身上收回视线,转过头看见章烬还在喝,于是伸手拿走酒瓶。
两个人不谋而合地对视眼,章烬吊着眼问:“你干什?”
程旷说:“再喝抽你。”
章烬:“……”岂有此理!
喝够才好办事儿,这孙子不给睡还不给喝,简直是反天!
,门打开时候,看见章烬不太好看脸色还十分纳闷,心想:坏,这俩人准是吵架。
于是胖子哥方鹏自觉地当起和事佬,吃火锅前,给章烬和程旷人倒满杯酒,喜眉笑眼地碰杯道:“旷儿啊,生日快乐,哥祝你学业有成,前程似锦,今年高考拿个状元!”
程旷:“谢谢鹏哥。”
“……”章烬瞥眼大鹏那张小屁孩儿脸,就着那声糟心“哥”,仰头口把杯里酒干。
这酒跟啤酒不样,啤酒是苦,劲酒喝起来是甜。章烬觉得它名不副实,除名字以外,哪里都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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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好~
琢磨着是时候凸显下年下这个tag。
方鹏听,跟着操心道:“话糙理不糙,旷儿说没错。喝酒伤胃,度数低也不带你这喝呀!炮儿啊,本来你胃就不好,哥给你弄点米饭。”
从“炮哥儿”变成“小孩儿”实在太跌份儿,章烬打定主意要从程旷身上找补回来。趁方鹏盛饭去,他伸手探进程旷衣兜里,隔着里面薄薄衣服在他腰上掐下。
程旷反应很快,在他撤退时候断后路,稳准狠地钳住章烬手腕。
方鹏不知道桌底下暗流汹涌,吃饱喝足后,他望眼窗外白皑皑大地,像个小老头儿似感慨句:“瑞雪兆丰年啊。”
在派岁月静好中,胖子哥准备打道回府,章烬心念动,追上去说:“鹏哥,送你。”
他边喝着没劲劲酒,边琢磨着跟程旷算账事。章烬想得挺投入,杂毛儿在桌子底下钻进钻出,眼巴巴地向他讨吃,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他都没空理。
于是杂毛儿只好抛下它那不称职主人,转而向程旷讨饭去。
程旷扔给它几根肉肠和排骨,杂毛儿哈喇子马上滴下来,佝着脑袋趴在地上啃得津津有味,边啃边翻白眼。
方鹏捞肥牛时候听见杂毛儿咯吱咯吱啃骨头声音,啧啧道:“唉哟可怜狗喔,炮儿虐待你吧,骨头渣子都吃下去。你啊,还是跟你大鹏哥回家吧,天天有肉吃……”
这个时候外面又飘起雪花,窗户被霜打得片朦胧,火锅上蒸腾滚滚热雾飘到窗户上,也是朦朦胧胧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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