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着魔似感觉,章烬很久以后都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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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大纲(?):
想办法干他炮……→开炮!!→只要功夫下得深,铁杵磨成绣花针!
(综上可知,本咸鱼灵魂尘不染,如水晶般清澈//////)
程旷身体僵瞬,听见章烬说:“别怕,你打不过。”
他知道程旷在怕什,但他不怕,不仅不怕,他还要拉着现在程旷从十二岁那年废工厂里走出来。
“旷儿,就是想你接受,完完整整地接受,连身带心,独份儿,换谁都不行。”
程旷抓着围巾手指蜷下,然后缓缓松开。
“是你要招,旷儿,就算不满意,也不给退货,”章烬将心窝子掏空,很快露出流氓本色,他扒拉掉裤子,舔舔牙齿说,“等着,今儿用小炮儿收拾你!”
药似,热得更厉害。
从他家到二楼,总共两层楼梯,章烬头回嫌长,恨不能步登天。
程旷拧开门锁,门还没关上,章烬就蹭上来,声声叫着“旷儿”,像只发春猫。
门窗紧闭屋子里片昏暗,在昏暗中,章烬把衣服脱。
羽绒服扣子在手里弹开,颗颗,把残存理智撞得支离破碎,他“唰”地拉下拉链,又三两下脱外套,脱得只剩下裸裎皮肤和背部张扬刺青。
西北风吹得窗子瑟瑟振颤,可屋里却热极,好像下秒就能沸腾。章烬汗涔涔脊背上,那朵纹身随着肩胛骨不断起伏,就快要飞起来。
盘踞雄鹰,目光锐利,巨大翅膀上,掉落根箭镞般羽毛。
章烬曾经被这个念想折磨得心烦意乱,直到现在才尝到甜头。
原来是这样。
就像牛饮大瓢烈酒,唇舌辛辣,喉咙滚烫,四肢酥软,迢迢天地间,最清醒是胸膛里那颗醉醺醺心,偏偏恰好,最疯癫也是它。
接着他从衣兜里把作案工具掏出来。
章烬把衣服甩到边时候,衣服飞出力道把窗帘掀开点,短暂光明中,他看见程旷解下围巾,用牙齿咬住角,缠住自己手,然后打结将双手绑在起。
“旷儿,你……”章烬愣愣,渣渣脑子里冷不丁冒出个成年人词汇——难不成这是捆……
程旷注意到他视线,看着他说:“怕会揍你。”
这句话共没有多少字,而切尽在不言中。章烬心脏被狠狠地揪下,他倾身压下来,猛地口咬在程旷肩膀上,抓着他手腕解下缠缚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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