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切都发生在堵墙后面,章烬被向姝兰死死地拦着,只远远地听见杂毛儿叫声,什也没看见。
杂毛儿倒在地上,脑袋上血肉模糊,只有肚皮还鼓鼓地动着。王老太不敢回家,让她高材生儿子开车带她走。
高材生儿子横着眼不答应,要去找狗主人理论。
王老太硬拉他走:“那家人都是流氓
“你放手!今天非要弄死她!”章烬眼里全是血丝,这些血丝有是晚上熬出来,有是被怒火烧出来。王老太碰他底线,法律和道德突然间灰飞烟灭,他连杀人心都有。
向姝兰死死地拽住章烬,她既没有自己儿子高,也没有他壮,这个瘦小女人不知道哪来力气,愣是没让章烬拳头落在王老太身上。
王老太扶着墙想跑走,然而小流氓家狗不知道什时候跑出来,边吠叫边凶恶地扑向她。
王老太眼泪被吓出来,她泪眼朦胧地喊着“救命”,向姝兰企图喝住杂毛儿,可是杂毛儿不听她,因为章烬说:“咬死她!”
杂毛儿追着王老太跑出去。
胎啊!”王老太坐在地上恶狠狠地骂道。
向姝兰赶紧把章烬往里推,她挤出来边扶王老太边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王老太立马瞥见向姝兰脸上伤。
流言传得飞快,她今天早晨出门散步就听她老姐妹说昨晚棋牌室发生事情,据说向姝兰当小三被抓包,正牌是个彪悍母老虎,直接撸起袖子冲到棋牌室打人。打人还不够,母老虎心黑手狠,顺便把棋牌室众赌棍也给举报。
王老太见向姝兰这副鬼样子,就知道老姐妹说百分百没错。
王老太很走运,在跑段路之后,她高材生儿子及时赶来。
王老太高材生儿子拎着礼物、拖家带口地来给老母亲拜年,来就碰上这样混乱场面——条恶狗追着老母亲咬,而他老母亲老泪纵横地喊着救命。
高材生儿子扔下大包小包,只留下手里盒饼。这盒饼价格昂贵,包装也十分精致——它用铁盒装,沉极。
他赶到王老太身边,抡起铁盒,就像抡起个大铁锤,像打铁样狠狠朝狗头上砸过去。这条恶狗瘸条腿,比不得健全狗灵活,没躲过去,第下就被砸中。
高材生儿子料定这第下已经够将这条狗砸出脑震荡,但想起老母亲可怜样子,他口恶气堵在胸口,又乘胜追击,连着砸好几下,砸得瘸腿狗叫得比他母亲还可怜、砸到铁盒上都见血才罢休。
她像碰到脏东西似甩开向姝兰,没好气地说:“别挨!自己有手有脚!”
说着她看眼小流氓,发现他居然还瞪自己。
大年初就被短命鬼踩脚,整年都不吉利。王老太气不打处来,口不择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娘不三不四在外面勾搭男人,养出来流氓儿子也是路货色!天天往男屋里钻……”
章烬脑子“嗡”下,理智被狂躁怒火烧得点也不剩,他抡起拳头吼道:“老不死!老子今天就宰你!”
王老太吓得大叫起来,她只脚被踩痛,跑也跑不快,眼看着就要被小流氓揪住领子打死,这时候向姝兰拼命地拉住章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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