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平说串,但向姝兰直没出声,他感觉有些奇怪,又停下来“喂”几声,问:“你听得见吗?”
章烬这才开口:“妈脸上伤是你害?”
周东平发现对方不是向姝兰,吃惊,猛地挂断电话。
章烬憋整整夜怒火不可遏制地蹿出来,他把向姝兰手机揣进兜里,径直走向他妈,沉声问:“周东平在哪?”
向姝兰眼睛倏地睁大,她被章烬脸色吓到,什也来不及想,急忙抓住他胳膊说:“别去!不关他事。”
章烬窝着火,没再说话,草草地吃几口饭就进屋。
向姝兰闪烁其词无异于是给火上添把油,章烬突然意识到,他给不向姝兰安全感,尽管他已经长得这大,向姝兰还是不敢让他为这个母子俩小家庭遮风挡雨。
章烬下子不知道该怎办。
用谎言和缄默维持平静不堪击,随时等待着爆发。
直到第二天清早,向姝兰接到通电话,最后根稻草终于轻轻地落下来。
。”爆竹声停下后,向姝兰轻轻地说。
章烬不想动。从棋牌室跑到派出所、再从派出所跑回家,那长段路跑下来,他也没觉得有多累,但现在干坐着,他却感到累极。
戾气攥着拳头在他胸腔里横冲直撞,章烬眼睛都被愤怒烧红,他十分,bao躁,甚至想冲向姝兰发火,可是他看到向姝兰脸,就什火也撒不出来。
向姝兰歉疚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妈给你盛好端过来……”
话没说完,章烬就站起来,声不吭地走到客厅,在饭桌边坐下。
“你不说自己找!”章烬火冒三丈,甩开向姝兰手,掏出摩托车钥匙就要走。
向姝兰挡在摩托车前,不让他离开,连声说:“烬烬,你听妈话,别出去……”
章烬扔下摩托车,把拉开铁门,门摔在砖头墙上发出“咣”声响,把杂毛儿惊得跳起来,也把门外王老太吓得腿软摔跤。
章烬急匆匆地出门,差点被地上王老太绊倒,他没收住脚,踩在王老太鞋上,把王老太痛得“哎唷”叫唤。
“夭寿啊!大清早野鬼赶着去投
这通电话是个叫周东平男人打来,向姝兰在院子里洗衣服,她手机在屋里充电,章烬原本想替她拿过去,看到这个名字时,他眼皮跳下。
他想起“周叔叔”,那个在他家吃饭、油头粉面男人。
紧接着他又想起那辆车。
章烬改变主意,没把手机给向姝兰,自作主张地按下“接听”。
周东平上来先“喂”几声,可是没听到回应,他以为对方在生气,叹口气道歉说:“姝兰啊,不好意思,昨晚事都怪,是没处理好家务,不然也不会闹到派出所去……你还好吧?伤得严不严重?去医院看过吗?”
“到底是谁弄?”章烬又次问道。
向姝兰这回没有再沉默,她拿出编好谎话,轻描淡写地说:“误伤,有桌人算钱时候吵起来,上去劝架,不小心被抓几下。”
她吃饭时,****伤口跟着脸部肌肉鼓动,灯光下,隐约能看出巴掌痕迹。
“那举报呢?”章烬接着问。
向姝兰愣下:“哪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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