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古道叹气道:“侯爷救命,不但无以为报,甚至不能当面言谢。只是想知道侯爷有什力所能及效劳之事而已。”
重乾这才道:“倒也不是什大不事。只是去寒潭路前两天还好好,偏巧昨天就断。想必侯
“好。你叫什名字?”
“弟子重乾。”
冯古道道:“昨日伤重昏迷,不知道是怎回来?”
重乾有说道:“是侯爷背着明尊回来。”
“那侯爷呢?”
不等他多想,就听薛灵璧缓缓道:“本侯有件事要你去做。”
麻雀在窗前叽叽喳喳个不停。
冯古道有心多睡,却不能如愿。他起身盘坐,运功至腹部,冷意犹存,却并不感到阴冷难忍,而且真气游走,竟将针从丹田逼到右手指尖。
门咿呀声打开,重乾走进来就看到冯古道手指有银闪闪东西被逼出来。
他虽然好奇,却也知道这是运功要紧关头,因此滞留在原地,不敢再往前走,以免惹他分心。
是你来探路?”
“确是弟子和师弟来。”那个名叫重乾天山弟子道,“这条路们来回查探好几遍,绝对畅通无阻,没想到今天突然断。们自知轻功低微,只好回去找绳索,可是时之间又找不到这样长,所以才耽搁这久。”
天山掌门欣慰道:“幸好侯爷吉人自有天相。”
另个弟子低声嘀咕道:“看倒像是人为。”
薛灵璧双唇微微抿紧,侧头看向冯古道,眼中闪烁着复杂光芒。
“侯爷今天大早已经带着侯府众人下山去。”
冯古道怔忡半晌,方道:“你可知他为何走得这急?”
“这就不知道。”
冯古道眼珠转道:“该不会是侯府出什事吧?”
重乾道:“不曾有山下消息上来。或许是……”他猛然收口。
针刺破手指,根接着根,缓缓地逼出体外。
直到三根全都落地,冯古道才舒出口气,抬手擦擦汗,冲站在门口重乾笑道:“有劳久等。”
重乾知道他是魔教明尊,之前又见过他傲慢样子,以为他必然是自恃身份,目中无人之人,哪知这样和蔼可亲,时竟有些不知所措,“明尊客气。掌门怕明尊伤势未愈,行动不便,所以特地让过来……服侍明尊。”由于天山掌门对这个魔教明尊还是颇为忌惮,不敢派普通人过来侍候,只好将他用上。
冯古道笑道:“睡觉精神正佳,别说洗漱这等小事,就算让飞檐走壁去当个梁上君子也是绰绰有余。”
重乾听他这样说,也不好坚持,便道:“既然如此,明尊自便。就在门外,如有什事,叫唤声便是。”事实上,服侍别人这种事他从来没有做过,也巴不得不做。
冯古道面朝外地趴着,睡得人事两不知,悠然得很。
天山掌门顺着他目光看去,惊讶道:“这位莫非就是……前辈?他怎?”由于四周晦暗,他又只能看到后脑勺,所以看不出他年纪。
薛灵璧眸光微冷,“他是魔教明尊,受点伤。”
天山派众人齐齐大吃惊,惊疑不定地来回看着他和冯古道。
不是说雪衣侯薛灵璧与魔教势不两立,甚至还派兵挑魔教老巢睥睨山?怎此刻看来副交情匪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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