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璧道:“即便如此,以老暗尊身手,再取次也非难事。”
“师父失踪,老暗尊忧心如焚,又怎会有闲情帮取血?”
薛灵璧斜睨着他,“你师父真死?”冯古道在向白道受损门派道歉时那句‘老暗尊是魔教前辈,老暗尊任何失礼便是教失礼。’浮上脑海。他言下之意便是老明尊老暗尊任何仇怨都会由他肩承担?
这样
薛灵璧和冯古道肩并肩地走在街道上。
半晌无声。
大约走半盏茶工夫,薛灵璧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为何不说话?”
“怕搭讪方法太差,又引得侯爷误解。”
薛灵璧挑眉,偏头看他。
冯古道轻笑,“只要愿意,随时能让魔教教众聚集青城山脚,不知道严大侠能不能?”
……
严晨从自以为高度上重重落下。
薛灵璧不耐烦道:“理他做什?”
冯古道侧身,向薛灵璧做个请姿势。
冯古道颔首,微笑目送。
薛灵璧忽而转头,瞪着其他围观白道人士。
那些人磨蹭会儿,见再磨蹭下去也磨蹭不出朵花来,只好扫兴而归。
冯古道冲扔在怔忡严晨拱手道:“严大侠安好?”
严晨猛然回神,从窗户里跳出来,脸看上去好似刚刚大病场,又黄又憔悴,“林千秋真是血屠堂堂主?”
上,等你……”
薛灵璧道:“生时尚且奈何不得,死后又能如何?更何况,七八十年后事情,不知道那时候你会在地府哪层。”
林千秋嘴巴抖抖,似乎想说什,却不及出口就两眼翻,昏过去。
“带回去。”薛灵璧道。
侍卫们领命,先用绳捆住他,再将他扛出去。
冯古道摸摸鼻子,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朝他揖礼道:“当日侯爷走得匆忙,冯古道还未有机会感谢侯爷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就只是这样?”薛灵璧不避不让。
冯古道直起腰,含笑道:“那侯爷意思是?”
薛灵璧道:“当初老暗尊和老明尊已经伤羵虬,不可能没取到血。你为何还要去?”
冯古道道:“说过,是因为他们太过自信,没有带盛血瓶子。”
薛灵璧举步就走。
冯古道笑眯眯地冲严晨抱拳道:“严大侠保重。”
脚步声渐渐远去,四下已无人。
但是严晨就是觉得有无数个人在盯着自己发出无声嘲笑,好像在看戏台上丑角。
客栈外街有些冷清。
冯古道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严晨将胸挺道:“若不是,自当替他讨回公道!”
“凭什?”冯古道坦荡荡地看着他,口气既不傲慢无礼,也不轻蔑不屑,只是很平常地问道。
但是严晨就是觉得对方问这句话时候,好似站在很高高楼上,俯瞰着他。
“就凭青城。”他字顿地说出这四个字,努力将自己拉拔到与他样高度。
冯古道悠悠然地走过来道:“不知道侯爷准备如何处置他?”
薛灵璧淡然道:“明尊对血屠堂也有兴趣?”
冯古道摸摸鼻子道:“若是说,其实点都不感兴趣。只是想找个借口搭讪呢?”
薛灵璧愣住。
发觉已经成为被遗忘者端木回春识相地摇摇扇子道:“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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