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璧吃过午夜三尸针亏,早有防范,看他手往身上探,手中剑立刻朝他手腕刺去。
林千秋纵然武功不俗,但是三面夹击也是吃不消,只得重新将手缩回来,先挡住薛灵璧剑和端木回春扇。
冯古道眼珠转,“侯爷,攻他下盘!”
林千秋闻言,下意识地缩脚,哪知薛灵璧剑却是直接招呼他脖子去。
不过电光火石眨眼,他肩膀便被削块肉去,鲜血喷涌如泉。
“那是……”林千秋‘谁’字还未出,心里已经透亮。谁能命令雪衣侯陪他演戏?除那个‘君无戏言’不做第二人想。
薛灵璧侧头看着他近在咫尺脸,猝不及防出手。
院里挂着排灯笼,因此尽管天色已黑,但是他剑光在灯光下炫目如电。
林千秋毕竟是血屠堂堂主,武功岂容小觑?在这样近距离偷袭下,他仍是不慌不忙地将小腹诡异缩起,仿佛泥鳅般,从薛灵璧身边滑开去。
但是迎接他是端木回春扇。
冯古道道:“你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堂堂两个字,看来脸皮最厚你第。”
林千秋心中已经转过千百个念头,知道此时此刻无论说什,薛灵璧与冯古道都不会放过自己,索性赖到底,说不定还能绝处逢生,引起白道众人恻隐之心。
他嚷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是血屠堂堂主,有何证据?”
冯古道道:“那个当替死鬼陈礼高不正是出自贵派?”
说到陈礼高,林千秋心下定。说是替死鬼,自然死无对证,“不错,陈礼高是血屠堂主这件事也很意外。说到率下不严承认,但是就凭着这个要污蔑是他幕后主使人,恐怕你们也太儿戏。”
尽管林千秋是血屠堂堂主,但是之前都是他血屠别人,被别人血屠尚属第次,当下痛得身体抽,汗如雨下。
侍卫趁机用剑将他架起。
薛灵璧看着面色苍白如金林千秋,微笑道:“若是之前就束手就擒,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林千秋盯着他,强忍着咯咯打战牙齿,道:“风水……轮流转,侯爷……黄泉路
端木回春武功不弱,又是从背后偷袭,眨眼便封住他退路。
林千秋被前后夹击,依然毫不慌乱,右脚横拉,左脚画圆,周身转,已经从夹击中退出去。
侍卫焉能袖手旁观?不等薛灵璧开口,纷纷举剑冲来。
林千秋两只手分别摸向腰际。
冯古道目光凝,开口提醒道:“小心他午夜三尸针和寒魄丹!”
薛灵璧道:“若是本侯作证人呢?”
林千秋心头恨得牙痒。要是早知道薛灵璧会出尔反尔,他从刚才就装作不认识,也省现下自打嘴巴局面。既然薛灵璧翻脸,他口气也改刚才绵软,强硬道:“侯爷是朝廷命官,官字两个口,草民还能说什?”
“当初你送书信与本侯,揭发冯古道就是明尊,所以本侯才投桃报李,与你联手演场李代桃僵戏。”薛灵璧不疾不徐道。
他不提还好,提起这桩事林千秋怒气就从小腹直冲脑门,他将声音压低到只能彼此听到:“那侯爷为何出尔反尔?”
薛灵璧慢慢将头凑过去,也低声道:“因为当初答应陪你演戏不是本侯,所以,今天出尔反尔也不是本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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