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贸然加重赋税固然有失妥当,但是在他心中,行刺皇帝更加罪无可恕。
“去年十月。”岳凌面色冷峻,“说是广西土地肥沃,理应比其他州府多交成。王爷几番上奏折请求他收回成命,都被压下去。时气不过,便找血屠堂出出恶气。”
薛灵璧想想。去年十月,他正清剿完睥睨山,在回京城路上。
冯古道道:“血屠堂当初连蓝焰盟和魔教都不敢轻易得罪,又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刺杀皇帝?”
岳凌感觉到六道目光又朝脸上刺过来,干笑道:“没什。只是暗示他,事成之后,王爷绝对不会亏待他而已。”
……
似。
薛灵璧冷笑道:“你觉得本侯会相信这样拙劣借口?”
“你觉得像是找不出更好借口人吗?”奈何真相确就是比借口更加匪夷所思有什办法?
“像。”薛灵璧想也不想地回答。
冯古道看着堂中剑拔弩张气氛,暗暗盘算魔教布置在南宁府人手能否保护他们安然而退。
凌阳王可说是当代司马昭,他要刺杀对象又是当今皇帝。恐怕血屠堂主理解不亏待是相当不亏待。
薛灵璧和冯古道能够理解血屠堂主为何这样拼命,甚至连全副身家都压下去。后来恐怕是因为没有刺杀成功,不敢投靠王爷,以免被灭口,所以只好用金蝉脱壳之计保全性命。
他们突然很同情血屠堂主。典型赔夫人又折兵。
岳凌叹气道:“两个皇帝都是渣,亏你们还替他卖命。”
“放肆。”薛灵璧脸色变。
“你……”
“够。”凌阳王挥手打断岳凌,对薛灵璧道,“他之所以刺杀皇帝,是因为皇帝加重广西赋税。”
……
加重广西赋税?
薛灵璧吃惊,“什时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