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意盯着那个死结,觉得自己是不是有毛病。
最后只能闭上眼,缴械投降,就着这个距离,紧紧挨着柏淮躺下。
恰好遇到柏淮翻身,只长胳膊搭过来,把他圈住。
这下彻底跑不掉。
本来是防止柏淮偷跑,结果把自己坑进去。
边绑还边超小声地恶狠狠道:“再跑就打断腿,绑在家里。”
直到把两根带子,共四头,都绕在起打个死结,才放心下来,缩回被子,准备翻身睡觉。
准备翻身,却翻身失败。
绳子太短,他把自己和柏淮绑起来,动不。
“……”
别生气。
好不好。
当时就觉得柏淮这话,温柔到有点伤感,还有些嫉妒他梦见那人,在想得是什样天仙,才能让柏淮做梦都哄他。
现在知道那个天仙是自己,简松意心头居然有点儿嘚瑟。
他想再听柏淮说几句梦话,哄哄自己,可是想到柏淮那三年是怎过,又舍不得他再做那些梦。
简松意直没闭眼,他等柏淮说些什,做些什。
可是等来等去,等到都困,却只传来柏淮浅淡均匀呼吸。
他试探性地叫声:“柏淮?”
没有回应。
睡着。
,般都是恒星,对吧。”
“对。”
“那就好,是恒星就好。”
“怎?想和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比较想和你聊下为什你放着好好人不做,非要当个畜生。”
“……算,看在老子好像确实有点喜欢你份上,就勉强让你抱下。”
简松意认命般地在柏淮胳膊下调整个舒服姿势,闭上眼,睡着。
他看不见地方,柏淮翘起唇角。
自己是傻逼。
简松意觉得自己真是脑袋瓦特,清醒过来,试图解开带子。
然而刚才系得太投入,花样百出,用力拉拽,千回百绕,极尽鬼斧神工之力,所以他现在解不开。
解不开。
日。
每次从细枝末节处窥见到柏淮离开那三年辛苦,他就很不好受。
所以他是真不想柏淮再走。
但他总觉得柏淮这种喜欢把所有酸和苦自己咽憋闷性子,时半会儿改不,说不定哪天他爹搞个什事,这人又跑,到时候自己去哪里把他找回来。
简松意想到这儿有点生气。
手伸进被窝,摸上柏淮腰,找到他腰带,拽住,低头和自己腰带绑在起。
轻轻翻过身,借着窗外星光,打量起柏淮。
还是很好看,就是眉有些习惯性地压着,不是轻松愉悦样子,总有心事。
简松意想起上次起睡觉,柏淮酒醉后梦话。
想你。
回来。
柏淮低笑声:“行,别吹风,过来睡觉,明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中午还要和爸吃饭。”
想到明天还有硬仗要打,简松意好兴致就没,悻悻回到房间,上床。
柏淮也关灯躺下。
两人人边,人朝着个方向,中间隔个直布罗陀海峡。
明明也不是第次同床共枕,但是心境不样,就哪儿都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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