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顺势伸手牢牢扣住他,睁开眼,笑道:“宽衣解带,投怀送抱?”
简松意上半身衣服都已经被扒掉,所以柏淮这扣,是直接扣住他腰,手掌贴着肌肤,让简松意下又红耳朵,狠狠白他眼:“别大早就耍流氓,做个人行不行?不然中午全在你爸面前给你抖抖出去。”
说着想蹬着床单摆脱柏淮。
结果因为自己把自己绑住,床单又滑,所以原地表演个仓鼠蹬滚轮。
起来几次,栽下去几次。
“近视。”
“放屁!你那眼镜又不是不知道,根本没有度数!”
柏淮点也没有谎言被戳破后羞耻心,挑下眉:“啊,被发现,那行吧。”
向后枕枕,闭上眼。
简松意确定他眼睛闭上,才开始想办法把浴衣从自己身上扒下去。
柏淮倒是不急。
慢条斯理道:“醒后解五分钟,解不开,能力有限,只能劳驾们松哥。”
你们松哥昨天晚上解二十分钟也没解开。
简松意假装什都不知道,脸无辜:“解不开话,你说怎办?”
柏淮眼神落在他领口处:“这浴衣很宽松,虽然带子紧,但是你努努力,应该可以从衣服里钻出来。”
凌晨五点起床,对于简松意来说,实在太难,闹钟响第五遍时候,才皱着眉,在枕头上狠狠蹭几下,吃力地试图坐起身来,却连眼睛都睁不开。
好不容易快坐起来,却被股不知名力量拽倒,脑袋不留神,磕上柏淮肩头,疼得倒吸口冷气,翻脸就要骂人。
睁眼,却发现柏淮正倚着床头,双手垫在脑后,懒洋洋地看着自己。
饶有兴味。
目光对视三秒后,柏淮目光下移:“解释下?”
每次重新栽在柏淮身上,耳根子就红分。
要看耳朵根要红透,柏淮才忍着笑:“好,不闹,带小刀,帮你弄。”
简松意这才反应过来,柏淮就是趁他刚起床脑子不清醒,欺负他玩儿,顿时怒不可遏,直接拳朝柏淮
先扯开领子,黑色缎面从肩头滑落至腰际。
他瘦,身形窄长,浴衣是绸面,很顺滑,所以扒起来倒也好扒,然而腰那里卡着腰带,往下拽拽到胯骨那里,就彻底卡住,怎扒都扒不下去。
想换个方向,把腿拔出来,但是腿实在太长,躺着不好拔,于是索性想站起来,等浴衣自己滑落。
这站,就忘自己带子还和柏淮扯在块,于是站起来那瞬,就摔下去。
刚刚好摔倒在柏淮身上。
“……”
“不愿意钻也没关系,们可以叫客房服务,帮们弄开。”
听上去是很好建议。
但如果要被外人看见这个糗样,简大少爷宁愿选择原地死亡,所以不如自己钻出来。
看向柏淮,板着脸,语气冰冷:“你把眼睛给闭上。”
简松意顺着他视线往下看,就看到那个死结,顿时清醒过来,反应迅速:“柏淮,你怎还玩捆绑呢?幼稚不?”
柏淮点头:“幼稚。极度幼稚,令人发指。”
“……”
总感觉自己被骂。
简松意做贼心虚地大度挥手,“算,不和你计较,你快解开。回南城还要五六个小时,再耽误会儿,估计就要放你爸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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