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最近几年所发生简单说说,对此杨遇秋表达出不小兴趣,杨剪虽不插话,但走去自己卧室,把写字台前椅子搬来给她坐。杨遇秋果然不动筷子,洗盒快要蔫吧小西红柿,她也只吃三四颗。
似乎触动不小,她红着眼角问李白:“工作先不要紧,最近住在哪边?有地方去吗?”
李白咽下嘴里那口土豆丝,道:“在石景山那边,房租个月百。”
“那还好,”杨遇秋松口气,“正好杨剪也放假,明天带们过去参观参观。”
“没什好看,就自己住小单间,”李白干笑下,“旁边就是首钢工厂,每天冒烟黑咕隆咚,交通也不是很方便。”
见两人愣着,她又笑眯眯地招呼:“先坐!”说罢把大衣搭在餐椅背上,然后就走去那间关门屋子,把门合合,还剩下条半人宽窄缝。
站在李白这个角度,能看见火烛映出昏红打在墙上不甚明显地晃荡,还有虚虚人影在移动,看那样子,像是杨遇秋正在侍弄那神龛。
而杨剪对此显然习以为常,默默就近坐下,把啤酒瓶咬开,就着瓶嘴喝两口。留给李白是那张搭大衣椅子,身后飘来阵阵花香,应该是香水。这让他坐也不敢靠上椅背,小心挺着腰杆,保持着定距离,他问杨剪:“饭煮挺多,要不要给姐姐拿副碗筷?”
“她晚上节食减肥。”杨剪给自己盛汤。
“哦。”李白点点头,端起碗来,又忍不住回头去瞧,正瞧见杨遇秋推门而出,又把那扇神秘木门关,走到餐桌前。
“打出租去嘛,姐姐请客,”杨遇秋从只鲜红烟盒里抖出支细烟,用眼神问李白,见他摇头表示不介意,她才点燃支缓慢地抽,把烧黑火柴头捏成粉,“马上小年,你那些打工也都停吧?”她又问杨剪。
“无所谓啊,”杨剪道,“就是姐,人家不好意思你还非要过去,有点霸道吧。”
杨遇秋在桌下踩他拖鞋:“嘿,个多月没见上来又跟顶嘴。”
“实话实说。”杨剪耸肩。
杨遇秋没再坚持,拿汤勺搅搅鸡汤,帮两人把肉都翻上来,静会儿,她又道:“石景山那边做美发赚不到几个钱,就像你说,周围不是工厂就
她立在李白身侧,手扶住他椅背尖角,那股香味顿时更浓,还混些香烛焚烧味儿,双桃花眼里透出亮晶晶惊喜,“菜是你烧?杨剪第次带大学同学过来,冰箱里好像还有水果,去洗点,你们别拘束好好吃哈。”
李白见对面那位没有帮忙介绍意思,似乎,最近也没在杨遇秋面前提起过自己出现,只得自报家门:“那个……姐姐,不是同学,”他又把碗放下,抬脸望着杨遇秋那双弯弯笑眼,“以前村里那个李白,你还记得吗?”
杨遇秋眨眨眼,深橘色眼影跟着微闪,笑意还没散在嘴角,她就反应过来,“小白!”她叫得挺热络,还摸摸李白头顶,“记得,当然记得,俩还商量着哪天回去找你呢!多少年没见啦,长多高?”
对前句话,李白深表怀疑。
但他还是冲杨遇秋笑,乖乖站起来,让杨遇秋给自己比身高,“去北大找哥哥,还真找到,前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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