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刚抽出来左手太滑,杨剪只得右手拿套,用牙齿把包装咬开。戴上去之后他又比比,按宽度来看,还是三指扩张比较合适,但他就是懒得弄,眼见着李白难耐地在自己会阴上摸,好像又想撸上面,又想抠下面,眼巴巴望着自己,腿脚还夹着他不老实,杨剪就觉得连耽搁时间脱裤子都没必要,托稳李白后臀,插入短短截,又往撑饱小缝挤上更多润滑,水淋淋地用
,然后喂村支书家狗。直在想,搞定高杰就回老家把杨头风杀,现在你给省事儿,但某天你说不定也会因为太垃圾而想杀。”
“不会……”李白吃痛地攥住床单,两腿却分得更远,杨剪把他看得清清楚楚,他丑陋和脆弱,就算把他看到浑身滚热烧燎也顾不上,他仿佛看见把铡刀落下,劈却是他跟杨剪两个人。他们确拥有共同伤口。杨剪都明白。李白从心脏到四肢仿佛都在这秒才恢复知觉,他太渴望把自己打开。
“不会吗?”那两根手指仍在继续,草草地扩动几下,稍微不再那寸步难行,就马上挤得更深,“那就答应,以后放松点,诚实点。”
李白用力点头,后脑勺把床褥蹭出皱,他终于能正常地驱使自己身体,能主动地,去触碰杨剪,两腿缠上杨剪腰,脚趾勾着内裤往下拽,他很灵活,内裤滑下,那根大家伙弹出来,深红色,仍然半硬地立着,还有鼓起筋,好像随时都会戳上他屁股。这切都澄清他先前败兴。李白捂住脸哧哧地笑,他意识到,没完,都是真,自己还活着,他还要透过指缝去看,完全看不够。这是他第次观察另个男人性器,怎同样功能根东西,杨剪就要比他凶那多。要是这家伙把他弄疼,弄出血,他会很高兴。
“你进来吧,”他用脚尖在杨剪背上画圈,“哥,你插进来。”
“进不去啊,”杨剪对扩张似乎并无兴趣,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却仍未拔出两指,身体贴下来,龟头硬邦邦顶住那个被撑满穴口,提提地打磨,“舌头伸出来。”
李白泪水干,眼里却弥漫更朦胧雾,他乖乖照做。
杨剪用空余右手夹住舌尖,细看舌钉边缘鲜红软肉,又把拇指直摁到舌根,都快碰到喉咙口,他听到李白呜咽和干呕,这才满意,道:“小狗样,是不是玩过你哪儿你就要在哪儿打个洞,钉个钉子?”
“不是,你瞎说……”李白双手抱他小臂,含混道。
对此强词夺理,杨剪干脆把他敏感地方都玩遍,从眉梢到唇角,到挂着汗珠耳廓,到锁骨,到乳头和肚脐……他吻,咬,用指尖捻,用掌根蹭,轻和重都随心所欲。他还要问李白那都是哪儿,李白不断打哆嗦,眼看着都快失去思考能力,却还是要坚持回答,用那些臊人字眼,同时还悄悄掰着手指头数,看起来还真想记住究竟都有那些部位,盘算着怎打洞,模样有趣极。最后吻到腿根,李白只会傻傻地回答“屁股”,说“痒”,说“已经有洞”,那小穴也已经柔软到能够完全含入杨剪食指与中止指根,骨节稍微擦过个小小硬块,李白就像被踩尾巴猫那样喘叫,腰肢也跟着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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