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你在面前装得挺乖,”杨剪忽然笑,把李白推回床面,内裤已经绞成团箍到膝盖,干脆顺小腿捋下来,他托着那两团湿软臀肉放上自己大腿,“但是破绽百出。”
李白整副身体已经红透,眼角和鼻头尤其明显,他还没反应过来,呆望杨剪,眼眶被狂涌泪水蓄满。
“你是个小疯子,没人比更清楚,”杨剪依旧勾着那点薄薄笑,拆开润滑液,挤摊就往他大敞腿间抹,抹到臀缝深处,两个指尖直接塞进去点,“不用自卑啊,你觉得正常吗?不会拿土堵,会把他舌头割下来
失,平静得瘆人,因此很像是假。他从李白身上起开,坐到床沿言不发。有香烟味道在飘,风扇转动把房间衬得更静。李白摊开手,空空地托着两团气,突然之间意识到,这切可能都完。两年之前自己来北京,也许就注定无法收场,痛苦总会降临,只不过选在今天,他本该最快乐个晚上。
也是他自己把这切搅乱——他和杨剪之间明明有着对过去缄口不谈默契。他明明有!这明明还是,杨剪生日。定是杨头风幽灵控制他……李白恨得要把这口牙咬碎。他恐怕真有病,但结果竟然是诚实,也正是诚实酿成接下来会发生悲惨。现在,杨剪可能觉得他懦弱、虚伪、残忍,或者仅仅是被扫兴,没办法和他继续正常相处。
说重就是杀父仇人……不对,这真说重吗?那以后会怎样?李白知道自己不勇敢,这件事藏这久最怕忘不掉,可他刚刚证明,自己还是记得。那些说出来都让自己惊讶细节。他确也残忍,老房子坍塌仿佛他辈子最幸运事,想到把自己养到十二岁至少没让他死掉老头已经在腐烂之后变成灰掺进泥土,他还能看到那些绿色磷火,闻到枯枝败叶般焦臭,却点内疚和害怕也感觉不到,当然也没有多高兴。他是毫无感觉。
李白觉得,这样大概是最残忍体现吧。
而在这切之中,最让他绝望还是,他赤裸裸就像具尸体,裤子都从脚踝滑落,他却还是无法动动,坐起来,或者仅是抬起脖子,看看杨剪背对自己模样。
但眼前灯光突然暗,是杨剪压回来,带着活着温暖,拎起他双手,把掌心已经风干黏腻细小血痕舔干净,“当时本应该也在。”杨剪说。
“你说犯罪,”他抱住李白肩膀,带着烟草苦,还有他少见局促,深深地亲吻李白发冷脸,又去刮磨李白唇缝,就等人开口出声样,“那们本来应该是同谋。”
而李白竟然,好像在哭,眼睛先于大脑步,终于能哭出来。胸口剧烈起伏,睫毛蹭在杨剪颊上,湿湿。
杨剪呼吸顿顿,抱他抱得更紧,呢喃他名字,近乎急躁地说,“你把眼睛睁开,”杨剪又靠床头躺起来,枕着被子,同时捞着李白让人趴在自己身上,脱下衬衫,抓着李白手摸到自己身上相同疤,“你怕,对吗?”
“怕你讨厌,”李白在他颈窝埋住脸,那些伤疤他偷看过,都认识,都记得,并看作是自己跟杨剪难得共通之处,却是第次这实打实地按在手中,他哑声大叫,“怕你让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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