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你又要射,”杨剪扯下敞开衬衫擦擦脸上迷眼汗,接着握住李白脚踝把人拽回身下,“怕什,这是你家。”
“但这是你床……要是真,那个,弄脏,”这次又是插到底,李白还坚持回望着杨剪,边打着哭嗝,连眼皮都微微发肿,难为情样子可怜极,“怎,怎办啊!”
杨剪想,这不已经很脏吗?“那就给洗。”他堵住李白嘴。
然而事实证明,李白已经高潮过太多次,射不出什东西。他到最后前面都是软,后面却还是能够紧缩着抽搐,人也神志不清似张开手臂要抱,连指尖都在颤,眼睛更是睁不开,却叫起“爱你”。
“哥哥,好爱你。”
白嗓子眼里溢出哭腔也让人怀疑他根本就没法经过思考好好地回答什。
杨剪又想想,对于自己来说,不戴套就上床也是头回,在床上他居然还能找到从来没干过事。倒不是这种新鲜感有多吸引人,他构想过,觉得很脏,风险大,才直没实践,但现在真正去做,却冲上来股强烈兴奋,非但不让他停住,反倒让他越契越重,越顶越深。
是因为这是李白吗?他弟弟。个笨蛋。个伤痕累累小朋友。好像是冷水混合着面粉和生锈钉子做成塑像,他只要为他流点汗,这塑像就会把自己完完全全捧出来,从头到脚变得泥泞。和女孩儿不样,和任何个都不同,李白线条没那柔和,摸起来格楞楞硌手,屁股上肉也很少,但又很软,棉花似造成不多少触感上阻隔,那每次碰撞就都像直接发生在骨骼之间。
而杨剪在某种过度冲撞隐痛中,异常清晰地看到,自己把个人带回自己家,放在自己床上,而厮磨到现在,自己竟然还想吻他。
奇怪。难以理解。很好接受。杨剪俯下身,双手穿过腋下把李白抱住,又去握他脖子,亲他脸。这种接近窒息禁锢好像很合李白口味,他呜咽完完全全涌出来,带着咳出口水滴答上床单,身体也开始打挺,反手紧按杨剪腰,拼命拒绝哪怕寸远离。杨剪只得缩小抽插幅度同时加快频率。
杨剪听着这些,好玩地想,这应该就是干性高潮。
最后关头他及时拔出来,射在李白肚子上,量大得让他自己有点惊讶。李白副身体横陈在那儿,粗喘好阵,神情好像梦游,五
“不行,”李白开始吭吭,扭脸啄他下巴,“哥要死,要死。”杨剪听得嗓子眼冒火,太渴,他捞着李白后退,扭身从床头拿水杯,也正是和两口糖水当儿,李白像是逮到机会,明明腰酥骨软,却还要挣扎着抓着床单,往前爬。
杨剪瞧着那个突然空掉还往外吐着白沫小洞,还有两边已经红起来臀肉,皱皱眉,也不动地方,又喝口水。
倒是李白见他没反应,自己慌,“哥,怕……”他拿额头抵着床面,倒着脸怯怯地往杨剪那儿看,解释起自己自相矛盾,“好像,想尿尿。”
“好像。”杨剪搁下杯子。
“就是又不完全是那种感觉……”李白被盯得脸颊火辣,徒劳地想把自己屁股捂住,“说不清楚,就是你不在,里面,又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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