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都会去做。”喃喃重复着,李白勾住杨剪脖颈,坐上他大腿。他要看杨剪把那碗都吃掉,在此之前,他绝不会站起来,不会离开。不。不对。又错!
他永远也不要离开。永远。
眠药。
李白越想越觉得,杨剪未免太温柔,把话说得那委婉,顾忌自己感受。但也正是这种温柔让李白难过得无所适从。
什也不知道,什也看不见,什也不会多说……只是乖乖地等着他回来,或是干脆少在家里待着,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这是杨剪想要状态吧?
是方便杨剪出去工作,消化伤痛,探索世界状态。
李白确试着做过,非常用力地试过,但现在好像做不下去。杨剪好像在次次推拒之下离他越来越远,而他现在想到杨剪会再次踏出那扇家门,离自己更远那点,心里就会悸痛。
真不要那样……你有什,开心还是难过,也要让陪着你啊。
李白看见自己手拧开药瓶,倒出三片,用瓶盖碾碎,再撒进那碗糖水里。最终还是搅得不够均匀,混起来太容易结块,但杨剪和他说过,那些结块也很好吃。
端着小碗,李白穿过走廊,站回餐桌前。他把凉水杯子推到边,把小碗放在它原先位置上。
“那以后就不去,再也不去,”勺柄往杨剪手心塞,他俯身,轻轻贴在杨剪唇边,字句开合都抵在那里,“哥,你说什都会去做,如果当时你没有上课,要跳海,也会跳。”
说着他闭上眼睛,能感觉到杨剪张开嘴,薄唇柔软,呼吸湿润而滚烫,“看到个很合适断崖,旁边就是公路……”也能感觉到那只手终于打开,握住那柄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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