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哥，”李白把被子裹到脸上，只露出
双眼睛，他紧张得就像个学生，要从老师手里拿过考卷，“你知道
是个笨蛋，但是听你
话，你觉得们要怎
办才好呀。”
“你想杀人，那就带去吧。”杨剪说。
“们还有两天时间。”他伸
个懒腰戴好手表，抬起头来，慢吞吞盯住李白，露出个很年轻笑容。
都像在闪烁。
“确实，干净谁都喜欢，但它也太普遍。”
“脏是难得？”
杨剪摇摇头，双手掬起李白脸来，稍稍扬起下巴，望着他说，“你是难得。”
“？”李白两边脸蛋嘟在块，只会傻傻地眨眼睛。
“你不聪明，认死理，没有好命，又把所有希望放在个人身上，经常想你这种奇葩是怎活到现在？”杨剪轻轻地说，“但你就是活到现在啊，活得很吃力，但也很勇敢，所以活到现在，好像也没那难理解。”
李白困惑地说：“们不样，塑料垃圾可以存在很久……钻石也可以。”
“很多事情都没有你想那重要。”杨剪却还在说着他听不明白话，下床，捞起自己手表也走到窗边，雨已经停，十几层高度，拉开玻璃风还是很冷，杨剪头发睡得很乱，被吹得飞扬，“订两张床，主要是因为湿张还能换张睡。以前们总是这样，闹掰，重见，上床，然后恢复。以为做做你就会好，但知道这回你好不，也不会走。”
“不会走……？”
杨剪半倚在窗框上，低着脑袋，脸上也是明暗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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