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愣。舒锐平时总是用词文雅,也很少说这苦哈哈话,他总是很怕在别人面前显得可怜,所以总是用力做出举重若轻样子,陆汀早就发现。
他现在看起来还是如此平静,又道:“这样也不错,工作太累,也是需要发泄。”
陆汀走近,递瓶味素饮料,拍拍他肩膀:“其实认识那个人。他叫何振声是吧,跟男朋友,准男朋友,算是故交。”
舒锐接过饮料,却继续吸烟:“故交?何振声有很多故交,也算是个。”
陆汀问:“他是不是个很危险人?”
“像在加油站似,可不敢打靶,火星烧起来可不好,”陆汀停下插科打诨,又陡然严肃起来,“但你不是Alpha吗,不还扬言要娶Omega美女?姐还当真,直在给你物色着呢。”
舒锐插起裤袋,神情有些不自然:“这事儿说起来比较复杂,你也别跟陆医生提。”
“那你想跟说吗?”
舒锐掏出电子烟,深吸两口:“不想,这大人讲讲隐私OK,你和你那个绝世大美人纯纯恋爱日常也别跟挂在嘴边。”
陆汀皱眉:“靠,你不会是被迫吧?警察就在你身边。”
刘海相当散乱,还是昨晚在街边看到装束,就是西裤已经皱出褶子,领带也没踪影。“医生放假不回家补觉,有空跑来管们条子小破事?”他也乐道。
“喂,先把枪放下。”
陆汀耸耸肩膀,“咔嚓”拉上保险栓,在桌沿半坐半靠,右腿撑地,左腿搭在右腿上。
舒锐笑意放平,神情淡下来:“昨天晚上,在明月城——”
“你看到。”
舒锐想想,扭脸看着陆汀:“不清楚。不过对于医生来说,病人总是想死,确实可以说是危险病号。”
陆汀更加惊讶。方面,舒锐居然是何振声医生;另方面,何振声居然会想死。
却听舒锐又道:“七年前,他重伤被个小孩绑在身上,骑摩托送到第五区医院,当时正在下层医院实习,就知道他飞机失事,断条胳膊失血过多还有脊柱挫伤,最后居然活下来,”顿顿,他又道,“过两年,何先生变成铁胳膊,又进特区医院,很不巧,又在
舒锐扑哧笑:“这倒不至于!”
陆汀更疑惑:“那你喜欢那个银发眯眯眼笑里藏刀男?”
舒锐差点口烟呛住,但这串长长称呼似乎也没什不对,他咬着烟嘴,看向陆汀,点点头:“也许是爱。”
陆汀顿时被肉麻得牙酸,揉揉腮帮子,他说:“两情相悦真好,当时看他笑嘻嘻你冷冰冰,以为是你伤人家——”
舒锐则冷不防打断他慨叹:“对他来说就是随叫随到交配对象吧,那个词,**,他只喜欢上Alpha,还他妈是个**狂。”
“当然,真后悔走那条路。”
“哦懂你是干亏心事去。当时那架武装船是不是去抓你?”
“哪有,就是当时过去打招呼话,不觉得很尴尬吗,你现在浑身都是股被Alpha临时标记过气味,”舒锐挑眉,“还真是铁锈味?够有个性啊。”
陆汀咳嗽两声:“你现在浑身也有股味儿,比浓多,像是永久标记。”
“有那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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