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邓莫迟看向前路,似乎心无旁骛。
然而,当两人绕回自己房间门口,陆汀扫描瞳孔和指纹把门打开,再回头看,就见大颗血珠从邓莫迟鼻间流出,人中和嘴唇已经染红,但那人微微前倾身体,用手接着,没有滴上衬衫和地毯。
血色浓艳,只把他脸衬得比平日更苍白。
陆汀呼吸都迟滞,拽人进屋,把他按在沙发上坐好,“捏鼻梁,别仰头,就使劲捏,”他叮嘱道,自己跑
闻言,他们立刻就乖乖抬步,梦游似回到各自卧室,陆汀跑过去检查,两人都已经睡死过去。
而邓莫迟已经在门口等待,插着西裤口袋贴近门板,像是在听外面动静。见他走来,就把房门推开,走廊果然空无人,切都寻常、平静,再把门关回去,“咔嗒”声,就像他们从未走入。
“头疼吗?”陆汀牵上邓莫迟手,帮他摘下手套。
没有听到回答,邓莫迟低下头,抓起他右手看眼手表,接着又垂下去,任他继续这牵着。从进门到现在,共过去二十三分钟。
“刚才没有把握,”他说,“对方保持行动能力情况下,催眠状态可以维持多久。”
几个参数,把程序挪到核心磁盘之后,它就自动隐藏。
储存条被拔出来,再次藏回领带夹后细槽里。
“安装之后,计算机会对另个终端绝对信任,自动把七个磁盘文件上传过去备份,周期是每三天次,”邓莫迟边清除方才操作路径,边解释道,“终端是个虚拟地址,查不到,但可以打开。”
陆汀猜想,定是自己目瞪口呆得太明显,这人都看不下去,才费口舌去说明。他也终于意识到,这个程序安进去,别说之前储存那些数据和图纸,往后只要和这台计算机沾边任何文件,无论是什保密等级,都不再逃得过那个虚拟地址监视。
又是这简单粗,bao办法,不但避免导出文件时可能遇到不兼容等阻碍,更完全堵死后顾之忧——完全是邓莫迟风格。但简单粗,bao是为什?还不是因为人家有本事,能够直接解决,无需拐弯抹角吗?
“但是还是让他们先给磕脑袋,再干正事。”陆汀盯着他额头,其实仍然在担心后遗症之类事情,但他直接问又碰壁,只能暂且憋在口中。
“否则没必要改计划。”邓莫迟拒绝对视。
陆汀着实喜欢他这种偶尔流露别扭,笑眯眯道:“老大对好,给出气,知道。报仇效果很好哦。”
邓莫迟别过脸:“是想试试对两个人能不能控制十五分钟以上,如果有三个人,就不会冒险。”
“哦,这样啊——那也高兴——”陆汀把声音拖得长长,冷不丁贴近他耳边,“头到底疼不疼?”
陆汀佩服极,“简直就是copy份他们账户,”他说,“老大,你自己编?”
“嗯,”邓莫迟咳嗽下,“其实就是病毒。”
把访问痕迹全部清扫干净,这电脑就被交还到高个手中,他和矮个同跪在茶几边,又开始扫描面部和指纹,确认授权访问结束,就关闭电脑,锁上行李箱放回墙边木架。
接着又呆立在旁,像两个忠诚仆人。
“睡吧。”邓莫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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