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邓莫迟还是看着他。
“嗯。
明白……”陆汀低下头，很快又抬起来，他迅速从浴室折返，带回来
盒安全套，还有个黑乎乎
东西，“这是防护带，刚才弄毛巾在抽屉看到。老大，戴上它，你就不用咬自己
。”
这房间里这
静，这静，只有邓莫迟呼吸，还有他歌声。
唱完，陆汀按住邓莫迟肩膀，屏住呼吸弯下腰去。这样他们就可以面对面，虽然是倒着。
光被陆汀自己挡住，视线收得太近，也有些模糊，他看到双略显寂寞眉眼。
接着他就吻上去，这像种本能，嘴唇接触到那片凉凉眼皮，他才明白自己在做什。但是没有停。踮高点，身子弯得更低些，他就可以亲上鼻梁、鼻尖，再到那两片呼出热气嘴唇，于是陆汀照做，以这样种艰难姿势，邓莫迟抬起手，捧在他耳朵两侧，也张开嘴静静地回应他。
在可口可乐红光和下、街桥流动车灯中，他们专心地接个吻。
结束时陆汀下巴已经被邓莫迟呼吸润湿，而邓莫迟下巴也是样。下个吻，陆汀是坐在邓莫迟腿上接，他本来环着那人肩颈，可是手管不住，接到后来就滑到领口，他去解那条领带，扯下来，缠在手上，又去解扣子。
邓莫迟竟没有推拒，和陆汀断续吻着，时不时放他呼吸两口，直稳稳地搂着他腰。在第三枚纽扣也被解开时，邓莫迟双手搭上陆汀肩膀，帮他褪下西装外套。
陆汀却突然站起来，就像突然触电似。西装半褪着，襟领还挂在大臂上，他喘吁吁地问：“要做吗？”
“如果你想。”邓莫迟看着他。
“那这次，你想标记吗？”陆汀脸已经红透，眼睛张得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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