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都交给舒锐保管，陆汀在最后，把邓莫迟背好。当他循着光线，钻出那个正在不断掉灰
孔洞时，人群嘈杂和惊恐才真真切切地传入耳朵。
那出《弄臣》还没结束，观众席已经被突然爆炸右侧舞台吓空
大半，多少人影拥堵在出口，而剩下人，观众里没来得及起身、不想走、还有出于职业道德留在台上浓妆演员们，正众目睽睽地瞧着这四位来自地底灰头土脑人形生物。
“A1出口给
让开！”何振声勒着人质舒锐脖子，朝天花板放枪，“跑啊！”
人墙哄而散，陆汀在两个朋友掩护下朝出口奋力狂奔，摸到兜里，按Aldebaran-b快捷准备键。他感觉到肩上、腰上，真实重量，忽然就不再害怕任何。
只觉得自己看清鬼蜮，但也重返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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