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异不否认,道:“无论是哪种,在这个星球上,他们都留下自己标示和准绳。必要时候,恐怕也会帮助他们完成平衡,毕竟神宁愿托付愚蠢人类,也不愿自己出手,沾上罪恶和血腥。”
“更何况是流着他们血脉神子呢?”他又道,“自己人总是更好相信。堕下天空就不是真正神,也就无需高尚,混在们中间,保持着和们类似样子,也是颗他们为以防万,埋下定时炸弹。”
邓莫迟缓缓眨两下眼睛,话里有话,他当然听得懂,困惑是因为,他和陆秉异有同样推测。他们就要来,那种召唤和精神缩紧,在心里就像抽紧松紧带,时间是那条皮筋,空间是布料堆出褶皱。那种感觉近得就像在明天。
金星凌日。
他,这个给自己捡个名字叫“邓莫迟”“人”,可能是颗炸弹。他在座高原上造出漫山遍野塌陷和没完没地震,这样,他是否也能颠覆整个星球。
它折磨你,扰乱你生活,导致你灭亡,校正你定义——当这切在你看来是理所当然,你就真成为它棋子。”
“不过,凡事都有期限。人类接受帮助,最终把地球校正成什样子,校正者会验收。给出日子是最近那次金星凌日,比上世纪算得2117年还要提前,因为太阳膨胀,金星轨道缩小,金星凌日提早十七年,”陆秉异突然放大声量,像是着急,比刚才少太多沉稳,“就是2100年2月19日!就是下个白天。讲这多,只想说——末日已经来临!对审判结束,对人类,还没有开始。”
在片无法理解哗然中,大多数人都被震住,只敢窸窸窣窣地议论,或许总统这番长篇大论没有几句在他们认知范围之内。但也有少数跳起来,蹿到台前大声质问、把手里东西往总统身上狠砸,面对这些,陆秉异也毫不诧异,“们可以等。起等。他们就要来。”他抬头看着无月黑天。
“他们就要来。”他重复地说。
傍晚不知在何时悄然流逝。
他身份也在这短短几句话之间发生转变,从突然亮相通缉犯N,变成某个遥远且残酷定义代言、某种威胁具象化。也是那些胆大、反应快,听懂陆秉异话,从地上捡起泥泞垃圾不再头砸向总统,而是丢向邓莫迟和陆汀。
邓莫迟目不斜视,仍然探究般观察着陆秉异每
当他再次垂下头,看向自己民众,枪声乍起,来自两方,特警子弹射杀观众群中开枪人,而冲向总统那枚子弹,却生生停在空中,与他喉咙相差大约两拳位置。空气和时间就像在这条弹道上并保持静止。
陆汀转过僵直脖子,他知道这是自己身边这位手笔,却见邓莫迟并未解释出手相救原因,只是轻巧跃下飞船,沿街桥向总统走去。
“你说验收。”他冒着雨,迎着众目睽睽,站定在陆秉异身侧,认真地询问,“他们目,是让人死,还是让地球活?”
“哈哈,”陆秉异并不回答,却看向他身后,自己小儿子还是那样,静静跟着这人,脸悲愤地看着自己,“你看不懂在想什?”
“你改造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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