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
龙思辰愕然，下意识低头看
眼手里
武器龙腾。
龙腾金色光芒依旧闪烁着，可……对方却没有回答他问题。
甚至概都说不知道。
这还是第次有人能抗拒龙腾威力，拒绝回答问题。
——
“你是什
妖？”龙思辰突然发问。
行瑞双眼瞬间大睁，下意识咬紧嘴唇。
龙思辰微微眯眼，狭长眼眸里显露出点意外。
“你，是什妖？”
看起来明明点妖力没有样子。
“说不定行瑞修为也比你高，”岳佳开口，“别关心别人，看看自己吧，你出门连衣服也不带？”
周明锐是被康宁搀扶着走，他身上有不少伤口，最严重是肩膀处，几乎成血肉模糊片。
他衣服也全破，大大小小口子，沾满泥土和灰尘。
但他们想给周明锐换身衣服，却发现周明锐包里没有新衣服。
……
——
正在下山众人，因为刚才打斗缘故，现在都很沉默，只有气象局四人在小声讨论。
“康宁哥，行瑞他……真是妖？”周明锐憋半天，终于开口问道。
康宁淡淡回答：“嗯。”
“不知道。”
“……”龙思辰突然抬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放在行瑞额头。
下秒，淡淡白色光芒从行瑞额间亮起。
“唔……”
行瑞不得不闭上眼，皱着眉强行接受对方探查。
龙思辰还想再问，行瑞却终于受不，龙腾强大妖力宛如直接刺在他妖核上，每多秒都是难以忍受煎熬。
他“呜”声，小声抽噎下。
声音很小，但龙思辰听到，他抬头看向少年。
眼前少年眼圈已经红，又生气又惧怕地看着自己，瞪圆眼睛里，颗豆大眼泪猝不及防地滴下来。
几乎是同时，昆仑山上天气迅速变幻，黑云压顶，磅礴大雨再次侵袭。
这次询问，语气比方才严厉很多，鞭尾金光也强盛很多。
行瑞浑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他喉咙里逐渐溢出声音：“…………”
行瑞声音颤抖，原本好听软糯声音硬是抖得不成样子。
终于，他说完句完整话。
“……”周明锐没好意思说自己衣服给行瑞，只能嘿嘿笑。
又走会儿，周明锐还是忍不住念叨：“龙处长不会对行瑞怎样吧？”
“觉得行瑞看起来挺乖啊？”
“真不像是个危险分子……”
“话说，连都看不出来，那他是个什妖？”
“可怎没看出来？”周明锐仍旧很疑惑。
“你看不出来多，龙思辰是什妖，你看得出来吗？”
周明锐愣，摇摇头。
但他又觉得不对：“龙思辰看不出来，那是因为他修为比高多。”
“可行瑞……”
龙思辰盯着那白光盯几秒，突然松手，整个人气势也瞬间收敛。
“原来是个刚化形小妖，”他淡淡看行瑞眼，“连妖核都不会用。”
行瑞紧抿着嘴，声不吭，眼圈逐渐发红。
坏人，红梅姐说没错。
龙司辰果然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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