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他要嫁祸宋家四公子。”
“在自己酒楼杀人,再利用你这个曾经宋家人把官府人牵到国公府内,以此达到贼喊捉贼目,本王爱妃可真是好心机啊。”
王九没听出来他说是反话,忙道:“正是,正是如此,王爷说对。”
“那王妃为何要嫁祸宋家四公子?”
“他前段时间还捅四公子刀,定然是因为四公子没死,所以……”
厉霄又道:“他说……王妃在国公府时与他关系不错,你们可有查实?”
“王爷不必动怒,下官也只是例行问。”那*员道:“此事倒是也有查证,听说当年王妃在国公府待遇不好,那厨娘曾经帮过二,来二去就熟悉。”
“此人在福香楼后厨多年,王妃平日却根本没有出过府,哪怕与厨娘关系不错,怎会与他交好?”
“他说平日里经常会回去看母亲,此事已经查证,确是真。”
“王妃若要害人,怎会用到国公府人,是王府府兵不够,还是死士没本事?”
缠在脖子上,宋颂垂着睫毛任由他动作,心里像是揣只兔子,突突突蹦个不停。厉霄拉住他手,宋颂发现来竟然是大理寺人,在厉霄面前,他们十分恭敬:“来请王妃问个话,还望王爷通融。”
“走吧。”
他们路到地方,里头审讯*员立刻站起来,向厉霄行礼时候反复看向去喊人官兵,叫喊个王妃,怎把王爷也带来?这还怎敢问?
厉霄开口便道:“喊王妃来是有何事?”
那大人挥手,立刻有人呈上个卷宗,“是这样,这几日审案有人招,说是受王妃指使,下官只是过来确认下。”
“你是说,他想杀宋时?”
“对,正是。”
“宋时与王妃曾有旧怨?”
“自然
“这……”*员擦擦脑门汗,皇子们养死士,尤其是厉霄这样人,是很正常,如果宋颂真要杀人,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他道:“王九说,王妃想嫁祸给国公府。”
“他是先招国公府,还是先招王妃?”
“是王妃……”*员顿顿,又道:“他说这是因为他看不惯王妃所为。”
“把他带出来。”
*员也是怕厉霄,反手命人将凶犯带出来,那人到他面前就双腿发软,埋着头冷汗直冒,厉霄冷冷道:“王妃杀人动机是什?”
瞧瞧,原本是要问案,如今面对厉霄,他们只敢轻声细语,毕竟他得为大理寺所有*员着想,这里大多都是文官,他要疯起来,跑都跑不脱。
厉霄看眼,扭脸问宋颂:“你可认识个叫王九人?”
宋颂自然懵逼摇头,他粉白脸被藏在毛茸茸围脖和宽大雪貂皮帽之间,五官精致不似凡人,那*员看眼,发觉厉霄凝眉再次看向卷宗,随即,他道:“此人在福香楼后厨做事,母亲是国公府厨娘,年逾二十……想来是福香楼被宋国公接手时候就在,爱妃也太不长心,接福香楼这久,也不知要将后厨人全换。”
他这话说,那*员就隐有所悟,再去看宋颂,后者安静垂着睫毛,像个被训斥小孩儿,只有扁起嘴唇泄露他隐隐委屈。
是啊,连后厨人都不知道换王妃,怎会雇凶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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