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你确定要留下?可不是你们村人,是隔壁白口村人。”
胡滑:“胡蓉和白口早已合村。”
江肆:“……”
这江肆是真不知道,小时候听奶奶提起过,以前胡榕村和白口村为争夺那棵大榕树归属,两村人聚在起打架,没打出结果,最后只能按距离
江肆感觉有点不对劲,他走到床边,像是想把领口往下扒点儿,指尖触碰到赵有福暗沉粗糙皮肤,对话框没有丝毫反应,如果诡线草真在赵有福身上,他会变成线尸,只要他是诡异,对话框就会有提醒,如果触碰还没有提醒,那就证明他不是诡异。
江肆思索着看向赵程和胡滑,他们俩每天都和赵有福待在起,诡线草会不会转移到他们身上?
江肆把赵有福衣服拉好,帮忙扶他躺下,手指碰到赵程手,对话框依旧没有反应,诡线草也不在赵程身上,难道在胡滑身上?
胡滑帮公公调整下身体,拉上被子,刚想转身,脚被绊下,站在边上江肆把抓住胡滑手腕,扶她下,“小心,别摔。”
站在边上白遇和傅星痕都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用脚绊人家下,还让人小心别摔,他到底在干嘛?
记不太清。”
薄淮转身往里走,“跟紧,别落单。”
胡榕村确实不正常,个女人悄无声息出现在江肆身后,明显不怀好意,无论是赵程还是中年女人,他们身上气息都很混杂,遇鬼是肯定,但他们又不像鬼物,他们明显有自己意识,中年女人还能说话,证明他们确实不是鬼物。
薄淮和江肆进到屋内,屋里有种很难形容味道,像是门窗关久不通风,带着潮湿霉味和植物腐烂味道,木床上躺着个瘦得只剩皮包骨老人,这和他们在照片上看到赵有福完全不同。
床边站着个个子不高女人,同样眼神浑浊肤色暗沉,她就是赵程媳妇儿胡滑,她原本正在看着空气出神,听到声音缓慢转头,看到江肆时,双眼睛定在他身上不动。
薄淮直默默看着,把江肆小动作全都收入眼中,他也不明白江肆在做什,但他知道,江肆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些。
江肆对薄淮摇头,表示诡线草不在这里,他现在脑袋问号,已经搞不懂,这三人身上都没有诡线草,那雌株诡线草去哪里?胡榕村不正常是肯定,难不成不是诡线草造成?
胡滑僵硬开口,“天快黑,快些离开,们村不欢迎外人。”
江肆忽然道:“刚刚在门口遇见个大婶,她说大家都在等,你知道是谁在等吗?”
胡滑盯着江肆看片刻,“你可以留下,其他人立刻走。”
胡滑:“天快黑,想问什快问,问完快走。”
白遇道:“们需要检查下赵有福后颈部位,麻烦行个方便。”
胡滑停顿半晌,才把视线从江肆身上移开,和赵程起,把赵有福扶坐起来,解开几粒扣子,拉低领口让他们看,非常配和。
四人看过去,只见赵有福后颈部为有个个大小不伤口,有已经留下伤疤,有刚刚结痂,还有些正在向外渗血。
江肆皱起眉头,这算是留下痕迹吗?这痕迹是不是太夸张?诡线草那细,如何制造出这大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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