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痕脸震惊,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事,白遇看过资料,知道江肆从小是在何种环境下长大,薄淮更是参与者,比他们更加直面这种伤害。
薄淮仿佛又看见小小江肆,被圈人指责、丢石子,头破血流却强忍着不哭,眼前画面和当年何其相似,薄淮心脏被揪紧。
自从得知江思林才是切罪魁祸首,薄淮就在想,如果当年他再仔细点儿,在那时候就解决江思林诡异,江肆之后所有不幸,是不是都不会再发生?最爱江肆妈妈,是不是也不会死?有妈妈陪伴,江肆是不是能稍微幸福点儿?
可现实没有如果,每次看到江肆孤孤单单个人,薄淮颗心就像被密密匝匝细网勒住、缠紧,疼痛和窒息,时刻提醒他当年失误。
江肆看着张张熟悉脸,熟悉眼神,仿佛回到小时候,所有人都跟躲瘟神样躲着他,提防他,惧怕他,妈妈为保护他,每天都在和人解释,奶奶听多闲言碎语,对江肆也产生过怀疑,有段时间对江肆特别冷漠,可江肆毕竟是她亲孙子,奶奶还是心疼他。
来分,大榕树距离哪边近归哪边,结果胡榕村比白口村近50米,大榕树被胡榕村争去,没想到两村还有合村天。
江肆不可能真留下,他和薄淮他们起离开,刚走到门口就被群人围住,他们个个目光浑浊,肤色暗沉,全都直勾勾盯着江肆,那个拿着菜刀中年女人赫然在列。
个略显眼熟男人道:“你可算回来,大家都在等你。”
江肆声音冷淡,“等干嘛?”
拿着菜刀中年女人嘿嘿笑,“你身上杀孽太重,等你偿还血债。”
现在妈妈没,奶奶没,他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有他自己,他已经长大,他们再也无法伤害到他,在来之前江肆就做好独自面对这切准备……
手腕突然被人攥住,薄淮冰冷声音传来,“造谣话张口就来!你把所有恶意都发泄在别人身上,无疑是不想承认你自己过失,你不承认是因为你疏忽导致曾靖淹死!曾靖溜出去玩时候你在干什?你在和人打牌!你没有看好孩子,你把属于你责任全部推卸到江肆身上!真正害死曾靖人是你自己,怪不得任何人!”
中年女人像是被刺激到,嘶声怒吼,“你胡说!不是!和没关系!靖靖就是他害死!是他!都怪他!是他勾着靖靖
薄淮冷声道:“你想让他怎偿还血债?”
中年女人菜刀指向江肆,“以命抵命!”
江肆嗤笑出声,“如果没记错话,你应该是曾靖妈妈吧?这多年,不知该说你有长进还是退化,从开始固执己见不听人言变成现在装疯卖傻,你以为装疯杀人就不犯法吗?”
当年江肆家邻居,不少都搬到胡榕村来,后来就连憎恨江肆全家曾家也搬家,江肆家周围没人居住,他家成独户,排挤和忌惮非常明显。
中年女人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当年你就不承认,如今你依旧不承认!除你没有别人!胡榕村和白口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受到你诅咒!你害死自家和外家两家人,现在又来害们!只要你死,这切就会结束!们总算盼到你这个恶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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