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既像是鼓励,又像是个赶车马夫,搞得越发笨拙起来。又个二十多分钟过去,身体开始燥热起来,有种欲罢不能感觉。和着梁安妮喊赶马车号子,似乎要拼尽全力埋葬耻辱,催动腰胯打夯般狠狠砸下去。随着梁安妮声惨叫,下身也像剥皮似疼痛,们俩双双扑倒在沙发里。梁安妮身体在抽搐,但不像是高潮来临,而是种痛苦抽搐。下身疼痛还在持续,咳嗽声都觉得撕扯到那玩意儿,他妈!要死人,连这事儿都弄不成,也枉负这小妮子美意。爬起身来,歉疚地看眼瘫卧在沙发里梁安妮,突然发现她下身流血。紧张得有点语无伦次:
嗲气十足:“干吗这久才接人家电话,你在动物园还是游乐场?”
已经有那个贼心思,索性就跟她实话实说,告诉她个人闷在家里。梁安妮听很是兴奋,她说:“正在参加个法国新葡萄酒上市酒会,还买两瓶今年新酒,你要不要尝尝鲜。”
说:“刚好上个月买个醒酒器,你带酒过来吧,地铁2号线到积水潭出来……”
梁安妮说:“打出租车过去,你告诉居住小区和门牌号就可以。”
这小妮子真是臊气冲天,连坐地铁时间都舍不得浪费。
对即将送上门这个未婚女性,失去以往期待和欲望,只不过觉得自己是将死之人,有便宜不赚白不赚。而且,视线里还是片灰色,觉得过会儿,甚至都分不清梁安妮内衣颜色,那是以前最感兴趣部分。但还是把糟乱客厅简单收拾下,把垃圾信函塞进垃圾袋,把身首异处死京巴塞进月饼盒子,又把那份该死防癌筛检表夹进书橱里本叫《尘世挽歌》书里。找半天醒酒器却未见踪影,后来才发现它在阳台上,儿子用它养两条小地图鱼。大概有三个月没去阳台,醒酒器里水早就干涸,两条小鱼干让辨认半天才断定是地图。
刚把又腥又臭醒酒器和自己脸狗血洗干净,梁安妮就到。她进门就给个紧紧拥抱,就中国人习惯来看,这等于通知把鬼混前废话铺垫全免,他妈!梁安妮居然是这给力女人,醒酒器也白洗。接下来,马上厘清个事实:现在有那个心思,却没有那个能力。那个心思源于是要死人,不干白不干。可那个不争气物件蔫头耷脑,任凭梁安妮像条被砸烂脑袋蛇样,在身上翻滚扭动半天,还是毫无反应。梁安妮安慰说:“你没享过艳福,精神紧张会造成气血停滞,要放松,做深呼吸。”
她接着从包里掏出两粒蓝色药丸递给,她说:“幸亏提前做准备,赶紧吃下去。”
难道这就是情色界传说“伟哥”?听吕夫蒙说百多回,说伟哥是个多伟大哥们儿,度怀疑他是个江湖卖春药。
二十多分钟后,药力果然见效,可死活进入不梁安妮身体。她鼓励耐心点、用力点,弄得满头大汗,像个未经云雨处男样狼狈。梁安妮说:“别灰心,找准点,再来,驾驾驾!来!驾驾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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