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真抱歉,你……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梁安妮紧闭着双眼没有作声,但眼角上挂着泪珠,她已经停止抽搐,似乎是趴卧在沙发里休息。
处女?三十三岁处女?还让赶上?席地而坐,依靠在沙发上喝着梁安妮带来葡萄酒,寻思着往日跟不沾边运气和概率。吕夫蒙明确告诉过:干就干,没有女人会让你负责,尤其是你。这个说法,今天还成立吗?干处女是不是就另当别论呢?会不会是个圈套?肯定是要套钱,因为没权没色啊。嗯!可能是个圈套,要不怎会流出来灰色血。
梁安妮在沙发里翻个身,似乎是刚刚睡觉,她问要杯葡萄酒,语气非但没有发嗲,而且冰冷得像个催债。她龇牙咧嘴地坐起身来,随后便抱着衣服临摹着亦步亦趋,进家卫生间。又个二十分钟过去,她才穿戴整齐地从洗手间里出来,对说:“谢谢你!”
心虚地问她:“谢什?”
她叹口气说:“是个石女,去年公司组织去河南旅游,从尼姑庵里得个秘方,找个属狗秃头男人才能‘破石’重生,而认识男人里面,你是唯符合这两个指标。”
×!折腾半天,原来就是她个药引子。
股被羞辱、被利用怒气冲上脑门,撅着直挺挺物件走上前去,狠狠地抽梁安妮个大嘴巴。她捂着半边脸,瘸拐地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对说:“希望你用正确心态理解这件事儿,就当是积德行善吧,们以后各走各路,谁也别提这事。”
说:“去你个狗日!赶紧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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