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能透露个人信息。”
“你都不想活,个人信息有什用。”
想想也是,就用手机拍张身份证图片,上传给匡扶正义人。过半天,匡扶正义人给回复,说身份信息没有问题,让留下手机号码,说他们会跟联系。“他们”是怎核对身份证信息?“他们”不会是警察吧?就算是警察又怎样,又不是贩卖人体器官,卖是自己。就好比是
“。”
“卖什?”
“全卖。”
“想找死吗?”
“早晚都是死,想提前消费。”
要买两个样玩具?”
说:“给你猪头侄子也买个,免得两个孩子抢玩具打架。”
在前妻失望又期待目光中,走进电梯。真希望从门口到电梯距离,长些,再长些。受过不屑眼神实在太多,如果,从头至尾都是这般殷殷期待,宁愿这段距离是从地球到火星。
回到租住房里,查阅整整下午关于胰腺癌资料。其实,这两个月以来已经查阅无数次,胰腺癌发病概率、胰腺癌症状、胰腺癌治疗……最让触目惊心,是些胰腺癌患者对晚期症状叙述,其痛苦折磨堪比炼狱。
“让每个生命都有尊严地谢幕”,小白兔他们如何让胰腺癌患者有尊严地谢幕?到晚期时候会是什样子,被疼痛折磨得像条狗,苦苦地哀号着,央求医生给来针吗啡?资料显示,大多数晚期患者时间是三个月到年,这个时间段里,若是不去医院挨宰,就得自己想个万全之计。据网上些病患家属反映,黑市上杜冷丁价格高达两百块钱支,得把这个钱留出来,免得自己在最后刻尊严无存。运气向不够好,所以把自己从发病到死亡晚期暂定为半年,如果每天注射支杜冷丁就是三万六千元,如果最后时刻每天需要两支杜冷丁,那就得准备五万元。这两天已经挥霍掉将近两万块钱,账户上还剩下四万,可这四万块钱是准备潇洒享受人生最后时光钱。对潇洒刚刚上瘾,不能半途而废。把钱留着遭罪时候用,而在能享受时候,活得却像个苦逼?可是,最后时刻痛苦,也是秃子头上虱子——明摆着。还有什地方可以变成钱?没有房子、没有车子、没有保险、没有股票、没有古董、没有珠宝,除身体,别无物。对,还有身体,能不能把身体里器官卖呢?社会上不是有很多地下贩卖人体器官组织吗?在网上试着搜索“人体器官买卖”,搜索结果让很是振奋,不仅买家踊跃,而且价格不菲。虽说人体器官买卖是违法,但越是违法就越是,bao利,就如同fd样。在纸上记堆QQ号码,开始试着联系出卖自己。终于,个叫“匡扶正义人”家伙跟联络:
匡扶正义人给竖个大拇指,接着说:“人体器官买卖可是违法。”
说:“知道,捐给医院,医院也会把拆散卖给别人。”
“你是条子吧?”
“不是。”
“那把你名字和身份证信息报给。”
“你好!”
“你好!”
“什事?”
“想卖器官。”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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