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直切
宁倦几乎喝完整壶桂花茶,却还是压不住那股躁动火气,尤其是从全神贯注状态出来后,盯着陆清则就有种扑过来直接把人办冲动,不敢再多看他眼,胡乱点下头。
陆清则便起身,自己挑灯往鹰房去。
宁倦坐在原地,喝下最后口桂花茶,喉间仍然灼烧般难耐,垂眸瞥眼陆清则方才没吃完小半块月饼。
肉馅,陆清则吃口,表情凝固下,又吃口,露出副匪夷所思表情,最后又啃小口,实在是接受不,才搁下。
宁倦想想他那个表情就想笑,捻起月饼,冲着空无人身后冷淡地吩咐句:“把长顺拎过来。”
他刻意不提临安府,有前面几句铺垫,问出最后句,陆清则也不好避而不答。
陆清则自然也没见过原身以前住房间长什样,凭空捏造不,想想,慢慢回忆起从前在爷爷家里房间:“房间在西厢房,阳光很好。”
老人家品味古典,陆清则小时候被送过去后,住房间现代化气息也不严重。
“外面檐角挂着只风铃。”
“房间西南角有只花瓶,被不小心摔碎后……大伯帮粘起来。”
不对。
身体深处躁动很不对劲。
宁倦咬着牙,轻轻呼出口气,不想让陆清则看出自己有问题,想尽快去用冷水沐浴番,让头脑清醒点,又舍不得结束和陆清则俩人团圆中秋,只得边忍耐着警告自己,边神色如常地和陆清则聊天用膳。
陆清则也在直打量宁倦,看他从头到尾都很冷静模样,想来确实没受什影响,便淡今晚搬去其他暖阁睡觉心思。
宁倦身子还没大好,他不放心晚上留宁倦个人睡。
他慢条斯理地将那小半块月饼咽下后,心里那股找不到出处火便似安分瞬间。
旋即又加倍膨胀地烧来。
没多久,在自个儿屋子里吃着月饼长顺就被暗卫听话地“拎”过来。
长顺被拎着后领带过来,满头雾水,见陆清则不在,有点惴惴不安:“陛下,奴婢做错什吗?”
“今晚药里加什?”
明月之下,陆清则探寻着已经有些模糊记忆,嘴角微微弯起。
虽然不能光明正大地说起他故乡,不过能在这个节日,与他在这个世间关系最亲密学生说起些往事,能让他开怀不少。
宁倦听得也很认真。
他将陆清则说每个字都深刻进脑海,在脑中缓缓浮现出那个陆清则长大房间模样。
陆清则讲完之后,安静好半晌,才扭头笑道:“好,你身上余毒未清,也该沐浴歇息,去鹰房看看小雪。”
但宁倦要是被那碗药给影响到……他还是留个空间,给孩子自行解决比较好,免得双方尴尬。
尤其想到之前那个早上,他醒来时还被迫和小果果打个招呼。
就更尴尬得头皮发麻。
花前月下,气氛良好,俩人各怀心思,用完饭,又赏会儿月。
宁倦感觉翻涌气血平息些,也安点心,托腮望着陆清则,忽然开口问:“先前去老师老家时,也没来得及多看眼,说好要去老师小时候住地方瞅瞅呢,往后大概也没什机会再去……老师以前房间是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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