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视线贪婪地寸寸扫过陆清则脸,呼吸滚烫,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句。
他以往也会想些不干不净,亵渎陆清则事情,但也不会好端端地相对而坐着,就想这些乱七八糟。
他也没那禽兽吧。
光滑,柔软,像匹名贵绸缎……那片温热肌肤之下唇瓣,他还尝过。
他为什要那君子,不在晚上趁陆清则睡着时亲芳泽?
随着这个想法跳进脑海,那股莫名燥火似乎烧得更旺。
恍惚间仿佛血液都在发烫,岩浆般滚过心口,烫得心脏咚咚震响。
宁倦视线落在陆清则柔软润泽唇瓣上,喉间感受到难以忍受干渴,艰难地咽口唾沫,垂下眼,口饮尽杯中茶水。
陆清则捻起块月饼尝尝,厨房特地做酥皮月饼,里头包着核桃和松仁之类坚果,还加糖,咬上去酥香滋甜,陆清则怕掉渣,用手接着吃完,抬头发现宁倦笑看着自己,眉梢微抬:“看做什?吃月饼。”
俩人隔得很近,宁倦看着他不经意露出小半截雪白脖颈,清晰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
清瘦脖颈线条流畅地收束到圆领下,留有无限遐想空间。
“老师,吃到嘴上。”
宁倦俯身靠过来,克制着,只伸指揩过他唇角,抹下点酥皮。
选补升调之事和月选政令,所以吏部郎中虽只是个区区五品,听起来也不如何威风,但手握实权,在底下*员之间,都暗暗将吏部郎中称为天下第五品官。
吏部在卫鹤荣掌控之下,鲁威自然是他手下得力干将。
下面人行冰敬炭敬,是个历代以来默认潜规则,就算被御史上谏到脸上,基本上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若因冰敬处责鲁威,京城就没几个能独善其身*员,毕竟“法不责众”。
就算陆清则和宁倦看不惯这种行径,目前也不能做什。
陆清则吃块月饼,也有点发腻,见宁倦只喝茶不吃菜,有些担忧:“果果,当真没事吗?若是难受,就回去再躺会儿,不要硬撑。”
宁倦干哑地“嗯”声:“没事。”
喝再多茶,也难以抵挡喉间渴意。
他像个在沙漠中迷途旅人,追逐着水源,干渴得下秒就要死去,眼前出现虚妄幻觉,以为涌现绿洲,却发现那些虚假水,压根无法浇灭心底火。
面前坐着人,就是那个能缓解他干渴水源。
陆清则还来不及远离这亲密接触,先察觉到宁倦指尖在发热。
和之前中毒时冰凉不样,伸过来时热烫烫。
……不会是那碗药起效吧?
陆清则头皮麻,果断给宁倦倒杯桂花茶,两指推过去:“喝茶喝茶,清火去热。”
宁倦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方才触碰过陆清则留下触感。
陆清则道:“虽不能因冰敬扣下鲁威,不过发现,鲁威也曾在江右当过几年知府。”
江右那系盘根错节,跟卫鹤荣牵涉既然这深,鲁威又在江右也任过职,顺藤摸瓜查下去,肯定能揪到点什。
宁倦笑着点点头:“老师费心。”
他也不是真心过问陆清则目,看方才话题是略过,心口堵着那口气才抒发点。
辛苦忍耐伪装好几日,不能功亏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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