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给他点时间让他想清楚他其实不喜欢。
宁倦:给他点时间让他想清楚其实就是喜欢他。
天天喝,人都要腌入味儿。
觑眼窗边发黄枯败盆栽,陆清则良心未泯,坚持可持续发展原则,只让它分担半药,剩下自己勉强捏着鼻子喝。
今天诸事顺利,宁果果看起来想通不少,临睡前还只用喝半药。
陆清则躺下床,心情愉悦,药里似有安眠成分,不多会儿便眼皮沉重。
只是今夜,陆清则睡得没有往日安稳。
范围,像只灵活猫儿,双手拢在袖中:“不太方便。”
拒绝时候,陆清则已经做好再惹怒宁倦准备,毕竟是尊贵无双皇帝陛下,主动退让之后,还被拂面子,肯定会不悦。
没想到宁倦只是盯他片晌后,意味不明地笑下:“那老师便先回去吧,最近天凉,早些休息,别又病。”
看来确是治好?
想来宁倦也逐渐明白,那些感情是错位、且不该存在。
半夜时分,他身体已经陷入沉睡,但意识犹有丝清醒,朦朦胧胧地听到阵细微声音靠近。
有人走到窗边,在注视着他。
旋即那人伸出手,指尖摩挲过他眼角泪痣,最终停在他唇瓣上,发狠用力碾磨下。
感受清晰得不像在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见宁倦不再发小脾气,陆清则心里又多分欣慰,转身轻快地出宫回府,如往常般,先去书房处理吏部和国子监公务。
等到天色不早,陈小刀来提醒,陆清则才搁下笔,沐浴番,便准备休息。
他去沐浴时,陈小刀把厨房煎好药端进屋,这会儿凉得正好。
陆清则着实不怎想喝。
他都好得差不多,怎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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