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只在陆清则离开前那封信上看到他心心念念称呼。
这几乎是宁倦个执念,也是他为什坚持让宁斯越叫陆清则父君原因。
称呼并不重要,但接受这个称呼,就意味着愿意承认他们关系,承认他们之间改变。
陆清则又有点想避开宁倦眼神。
答应和宁倦起出席,可以说是为让宁倦不至于在众臣面前难堪。
这让陆清则有点不快,而且是真疼。
宁倦想也不想,断然否决:“不行。”
陆清则不悦道:“陛下,金口玉言,你方才还说‘尽管提’,这会儿就自打脸?”
你言九鼎、诺千金呢?
宁倦略沉默:“那也有个条件。”
就算是长大,激动高兴起来,也和从前还是个样嘛。
陆清则心里评价着,语气淡静:“但是有个条件。”
“什条件?尽管提。”
想到陆清则答应,宁倦浑身都充斥着股难言兴奋感,就算陆清则要坐上龙椅,要他这个皇位,他也不会拒绝。
他愿意扫除障碍,让陆清则安然地坐下。
王府里侍卫拿着画卷走街串巷,看到有和画像上相似人,无论男女,无论婚配与否,都会被直接抓进蜀王府。
运气好点,宁琮没看上,会被放出来,运气不好,被抓进蜀王府后,就再也没消息。
陆清则不确定宁琮还记不记得他这个人,但他确定,宁琮肯定有收藏他画卷——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意*过什,想想就恶心倒胃口。
宁倦先前派郑垚去过蜀地,将蜀中情况事无巨细都汇报上来,自然也知道宁琮这个恶习,看陆清则蹙着眉,明显露出几分不适,眼底掠过几丝寒意。
“怀雪不必担心,”宁倦缓缓道,“宁琮没有机会再见到你。”
但答应宁倦改变称呼,就真是……另重意思。
他对宁倦有超越师生与亲人之情感情吗?
三年前陆清则可以坦坦荡荡地口咬定,绝对没有,但如今……尤其是经过那晚上事情
陆清则面无表情地呷口茶,心道,你是在这玩套娃。
宁倦凝视着陆清则:“怀雪,往后别再称呼陛下。”
“叫霁微。”
他从三年前就在渴求,陆清则能正式他成长,不再叫他乳名,也不要生疏地称呼陛下。
他满心憧憬地等着陆清则实现诺言,亲手为他加冠,写上他取字。
陆清则没那多野心勃勃,看宁倦很爽快样子,便直言道:“以后不准再咬脖子。”
宁倦下口有轻重,不会咬出血,但是会疼。
陆清则时不时地被宁倦咬上口,现在看到宁倦,就有点条件反射反应——不是生理上,而是心理上,像是被什恶狼叼着后颈,啮咬舔舐,传来不是疼,而是另种细细痒。
说不清这是什感觉。
他隐约感觉到,他在试图驯化宁倦这头恶狼,但同时也在被宁倦无声地驯化,习惯他给切。
稍微想想宁琮曾在脑子里怎想过陆清则,他就控制不住杀气。
他怎可能让那种肮脏东西再接近陆清则毫。
外界顾虑也被宁倦消除。
陆清则斟酌良久,点头道:“好,陪你出席乾元节。”
宁倦眼睛顿时亮起来:“当真?那就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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