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鸨还玩这种把戏?
宁琮看到他走到近前来,嗤声,伸手想去揭开这人脸上布巾,却陡然察觉不对。
面前这个人,眼底都是嘲弄冰冷。
但是这时候才察觉不对,已经迟。
宁琮只觉得眼前寒光闪,冰冷刀片自他身下闪而过。
对他下手人也忒没眼光,生得那副容貌可不多见,还是副如雪似月高洁气质,这般相貌和这般气质,亵玩起来最有意思,弄死多可惜?
抓到手囚藏起来玩弄不更有意思,真真是,bao殄天物。
越回想陆清则相貌,宁琮就越是感觉压不住邪火,干脆派人挑出副画卷,大摇大摆地去京城最大青口妓馆,包个场,拿着画像,让老鸨照着上面挑个长得像,便上包房里,边喝酒边等。
毕竟京城是小皇帝地盘,安全起见,他难得没留青楼人在屋里陪着,让侍卫到处守好,才放心地看下面台子上美人奏乐起舞。
丝竹管弦声中,宁琮感觉今日这酒好似有点太烈,喝几杯,就有点晕乎。
宁琮还不知晓自己底裤都被扒。
听到京城来消息时,宁琮和府中幕僚顿分析,只觉得小皇帝召他入京,应该只是捕风捉影,加之算点陈年旧账。
他是宁倦皇叔,宁倦就是想扣下他,拿不出证据,宗族里也会有意见,但他宝贝儿子若是来,指不定就要被扣下当质子。
要不是为宝贝儿子,宁琮也不想来京城面对凶恶小皇帝。
他故意拖着行程,只提早两三日到京城。
后,他很难再有那充足底气肯定。
看陆清则半晌没回应,宁倦眼底掠过点失望,但还是按下那点情绪,微笑道:“怀雪不愿意也没什,那就换个条件,若是嫌咬你疼话,往后你咬也行。”
顿顿,补充:“咬哪里都成。”
陆清则心底那点复杂难言顿时就没,又抿口茶,冷冷道:“当谁都像你似是只疯狗,咬你做什?你还想让咬你哪里?”
从陆清则口中吐出这样话来,实在叫人热血难抑,忍不住想些肮脏下流东西。
因为喝酒,痛觉迟钝几瞬,才蔓延出来,爆炸似扯痛每丝神经。
宁琮轰然倒地,双手颤抖着捂
他有点烦躁,回头骂句:“怎还没来,磨磨唧唧。”
刚骂完,又听嘎吱声,包房门被推开,隐约露出片白色衣角。
还真能找到和陆清则相似人?
宁琮眯着眼上下打量,饶有兴致:“过来,让本王看看怎样。”
那个人从门外走过来,步态稳健,身段精瘦,脸上蒙着布,看不清模样。
进入燕京时天色已暗,宁琮找到理由不去见小皇帝,先回蜀王府休息。
既然回到京城,就难免会想到个人。
宁琮砸吧砸吧嘴,想到那个早死陆太傅,就感到几分可惜。
虽然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八九年,但他还将陆清则容貌记得清清楚楚。
真可惜啊,那身段那模样,还没搞到手玩玩,居然就死。
宁倦盯着他嘴唇看会儿,愉悦地低低笑起来。
陆清则:“……”
这狗皇帝。
虽然条件没谈拢,不过最后陆清则还是答应同出席。
与此同时,远从蜀地而来宁琮坐车马车,进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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