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宁倦说完,陆清则直接打断:“你对感情,就那没有信心吗?”
宁倦喉间发紧,嗓音哑涩:“是对没有自信,对不起……”
陆清则没有耐心。
他第次失去耐性,打断别人说完,懒得听宁倦说完。
陆清则敛下嘴角笑,盯着宁倦:“怎回事?”
问是那场惊心动魄泥石流。
“没有冒险,”宁倦走到他身边,低声下气解释,“确实是突如其来,险些便被卷进去,逃出来时身边只剩几个人,便想,不如利用下这个机会,将藏在蜀中不出叛军引出来,郑垚起初不知情,将消息递去京城……”
陆清则淡淡道:“然后呢?”
“怀雪,没想到你会来西南。”宁倦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你向冷静自持,以为你不会……”
宁倦回到主帐里,吩咐小靳从旁协助,给予前锋支援,守住后方。
这场仗在天黑之时落下帷幕。
天色擦黑之际,前线带来捷报:“报!蜀中城门已开,军大获全胜!”
切如陆清则所料。
即使知道结果,他还是忍不住起身问:“陛下呢?”
发哑:“怀雪,赶到。”
陆清则低低地“嗯”声。
宁倦想说太多,尽数涌到嘴边,时反而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从知道陆清则来到西南那刻起,他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来。
但陆清则没有让他继续说什。
直接伸手,扯着宁倦领子,迫使他低下头来,闭上眼,吻在他想要笨拙解释唇瓣上。
宁倦怔半晌,气息短促而紊乱,急切地回吻过去,陆清则被护着腰按到与将士们商议军事桌案上,回应他亲吻热烈得像团火。
这些日子疲累、病痛、熬干心血,陆清则身子早就是强弩之末,眨下眼皮都摇摇欲坠,似要昏倒,但在见到宁倦之前,他都在用意志强撑着。
在这刻,他终于像松开琴弦,紧绷精神得到丝舒缓。
随即铺天盖地困乏涌入脑海,他错开宁倦唇
“不会什?”
“……不会涉险。”
陆清则那沉静从容。
至今他唯次看到陆清则失控,是在陈小刀企图带陆清则逃走那晚,他灌陆清则两杯酒,才动摇他。
陆清则冷声道:“宁倦,你当是什?”
刚说完,主帐帘子就被人掀开。
宁倦似是夺城,就撒手不管,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身上犹带着几分冰冷血腥气,见到陆清则,不由自主地露出个笑,浑身肃杀气荡然无存,目光粲然:“朕在这里。”
小靳很有眼色,见宁倦进来,打个手势,示意所有人起退出去。
其余人都退下,帐中便只剩下两人相对。
气氛反而安静下来。
他柔和而坚定地推开宁倦:“做事要有头有尾,霁微,该收尾。”
叛军已经溃散,但周围这多人等着,战事还未结束,接下来要拿下蜀中。
交趾军队也还在云滇盘踞着。
宁倦再舍不得从他身上移开眼,也不得不强迫自己收回视线,收回手时,指尖恋恋不舍地在他眼角泪痣上抹过:“再等会儿。”
话毕,宁倦重新上马,吩咐营中剩余将领集结,今日便能拿下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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