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伸手将叶南期往床上按,就想扒衣服。叶南期力气没他大,使劲挣扎,不小心蹭到伤,疼痛反而让力气更大,沈度本就顾忌着他伤,个没按住,手拽着他后领,却让他挣脱。
这件睡袍本来就宽松,刷地下就被扯下大半,叶南期背脊全部露出来,背部线条优美,腰细而不弱,皮肤雪白,视线路往下,还可以隐约窥见隐没在睡袍下那两瓣浑圆。
风景极佳,就是那些青青紫紫淤痕非常碍眼。
沈度条件反射地松手,轻咳声:“……只是想帮你擦下后背。”
叶南期僵得像块木头,连忙把睡袍拉回来,回头怒瞪沈度,平时带笑眸中盛满怒火。
叶南期伤全身都是,上半身尤其严重,和沈度那双含着揶揄眼对上,想都没想就拒绝:“滚出去!”
沈度听话从容地滚出去。
叶南期目光略过那个药酒,身前伤很容易擦到,可是背上就……有点困难。
他默默,干脆就不擦,吃药,换上睡袍就想睡觉,谁知刚关上灯,沈度就跟直盯着他房里样,拿着枕头进来。
“……”叶南期警惕地道,“今晚没停电,你来干什?”
乡,很没节操地让身边不知道是谁轻点重点,显然知道叶南期事,听他语气有点不耐,才笑得开心:“哎呀,英雄救美,英雄又救英雄。小阿芙洛狄忒,果然靠上沈家呢。现在他们都有点忌惮,没搞清楚沈家会不会给你撑腰前,暂时应该不会对你下手。”
叶南期皱眉问:“绑架姜沅予是薛家人?”
“不是。”
意料之中,薛向榆否定,懒洋洋地解释,“薛家那几个和不止家联手着,专门干这种事,大概对逼良为娼很有兴趣。不过薛家这边动手都不会直接绑架人,而且这几天老爷子过生日,他老人家向来不喜欢这些事,家里看得紧,没人敢做小动作。”
叶南期顿顿,点头:“明白。”
沈度摊手,道:“你想让伯母担心吗?妈也很担心你,听说你生病,还想来看你,被阻止。今天刚让阿姨送来堆你喜欢吃东西。”
被戳中死穴,叶南期又僵僵,背对着沈度垂着眼思索片刻,闷声不吭地放下睡袍,轻柔丝织品重新滑落下去,他跪坐在床上,身子看起来有些伶仃瘦弱。
沈度心软,也不再说什,轻轻地给叶南期擦药酒。
两人都沉默
“照顾你。”沈度说得理所应当,把枕头往床上放,瞥眼药酒,“没擦?”
叶南期睁着眼睛说瞎话:“擦。出去,不然告你性骚扰。”
“你是没见过真正性骚扰吧?”沈度拿起药酒,“自己脱还是帮你?”
叶南期死死地攥紧衣领,倔强地瞪着他。
沈度明地点头:“成,那就来给你表演下什是真正性骚扰。”
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他赶紧道,“先挂,下次再说。”
“和谁打电话?”沈度拿着东西进屋,顺口问。
叶南期两只手都被绑带缠着,就露出食指尖来,可怜兮兮,连戳下手机屏幕都费劲,否则也不会选择打电话。
他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和闻琛说几句话……那是什?”
“涂你身上伤处药,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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