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或者说,叶湄,是你姐姐吗?”
叶南期表情空白几秒,没有说话。
李队继续道:“不要紧张。叶先生,有空出来见面吗?”
早上九点半,叶南期在家小茶馆和李队碰面。
来时叶南期心底其实是很犹豫,他不确定这个李队是真是假,如果是那些人派
年底事儿那多,他中午还能赶回来,就为煮个饭?
叶南期觉得有点好笑,把这事抛到脑后,吃早饭,便回房间准备看看剧本。刚费劲地找出剧本,手机响。
来电是个陌生电话,叶南期盯三秒,接通。
电话那边是个陌生男人声音,颇有威严感:“你好,是叶南期先生吗?”
这个声音很陌生,叶南期确认没听过,谨慎地回答:“是。您是?”
相安无事过夜,叶南期敏感地察觉到他和沈度间气氛变。
说不上是好是坏,他平生也很少同别人有其他交集,干脆把这点诡异气氛归成“化敌为友、冰释前嫌”前兆。
要是沈度肯去提离婚就更完美。
年终公司事太多,沈度装几天无良资本家,在家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照顾珍惜保护动物叶南期,还要随时防止他炸毛,悲哀地察觉到两人关系好像有哪里不对,期间积累堆事,还没弄清楚是哪里不对,助理就哀嚎着差点打爆他电话。
沈资本家做不到“从此君王不早朝”,也放不出“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豪言壮语,灰溜溜地回公司干活。
着,等擦完,叶南期才回过头,低声道:“谢谢。”
沈度时之间很难描述眼前画面。
半裸着叶南期侧头看过来,目光幽深,侧容精致,屋里柔和光线洒在他身上,那眼突然就有种风情万种味道,仿佛西方油画中古典美人。
他喉头有点干涩,恍惚下,叶南期已经穿好睡袍。
沈度莫名有点失落,这才回句没事,拍拍手上床。叶南期瞥他眼,竟然没把他轰下去。
“是A市公安总局刑侦大队队长。”对方略微顿,“李恒然。”
那几个小混混什都不知道,电话号码也成空号,警方筹莫展,查不出幕后黑手,这事便搁置。
叶南期心中紧,开始胡思乱想,声音依旧温和:“李队,请问有事吗?”
李恒然道:“想向你确认件事。”
“李队请说,会配合调查。”
叶南期身上伤仍然在痛,虽然被强制性提前休假,每天还是醒得很早。沈度也没告诉他他得回公司,所以叶南期下楼,没看到厨房里忙碌身影,愣愣,还有点不习惯。
不过沈度留便利贴,字迹漂亮:粥盛在碗里,不要出门,中午等回来吃饭。
叶南期:“……”
叶南期觉得后背发毛。
沈度到底是哪根筋抽,觉得他是个易碎物品?
大概是全身哪哪儿都疼,不好抬脚就踹。
沈度想到他身上那些伤,关灯,安慰地摸摸他头:“睡吧。”
叶南期冷冷道:“你碰到伤口。”
沈度连忙缩回手,想开灯看看这突然在他心里就成易碎玻璃人儿伤势,黑暗中,却被只冰凉手拉住。
微光里,叶南期唇角微不可见地翘翘,止不住地想笑:“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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